那麼難對付。
“他不是在攻打一座什麼城堡麼?”馬文輕聲的自言自語。聲音雖然輕,但是卻也能被別人聽見。
“主人,他攻打了一天後就放棄了。”僕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放棄了?血牙領主會放棄?嗯或許這意味著”馬文仔細考慮著各種可能。
“那座城堡很堅固。”僕人接著說道。
必須要堅固到噁心的程度才能讓一個恐虐的信徒放棄戰鬥。馬文突然之間意識到真相。他忍不住笑了一聲。
“他們說血牙領主暴跳如雷,認為你給他出了一個餿主意急著想回來找你算賬”
“太遲了。”馬文微微一笑。或許各個條件還不是很完美,但是血牙領主已經沒用了,他現在變成了一塊擋在馬文計劃中的石頭。石頭就必須被搬走。
“血牙領主快則三天,慢則五天就能回來。”僕人繼續說明。
“沒事。”馬文說道。“傳令下去,全軍準備行動。目標,紐斯特里亞城!”
第三百二十二節 召喚
第三百二十二節召喚
馬文的這個命令並不是對這個僕人下的,而是對那兩個衛兵。這兩個都是奸奇的武士,是暫時可靠的——在奸奇巫師的概念裡,不存在永久可靠這個詞——部下。
下達完這個命令之後,兩個部下離開。而這位闖進來僕人在不安的等待著主人的命令。
不過他等來的並不是命令,藍色的火焰突然從馬文的手掌之中被釋放出來。它表面上是火焰,實際上卻是來自另外一個次元的能量。轉瞬之間,這個倒黴的傢伙就變成了一團灰燼,連一聲垂死的哀嚎都沒來得及發出。
馬文滿意的看了看面前的那團汙跡。然後他再次向外面的衛兵下達了不許打攪的命令,再一次啟動了自己的法術。
他的意志融入了魔法之風,在他的感官裡,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混沌,唯有遠方的幾點亮光在閃耀。每個亮光的大小、形狀都不相同,所以能夠很容易的辨別出來。
幾秒鐘後,他的意志脫離魔法之風的永恆流動,然後他發現事情似乎有點不妙。因為此時此刻房間裡,沒有人。
艾修魯法特將魔法定位裝置放在房間的玻璃櫃裡面。前面說過,這東西因為做工細緻,所以很容易被人誤會為藝術品,所以放在玻璃櫃裡很合適,不懂的人是不會認出來的。
該死,艾修魯法特去哪裡了?這個遠距離聯絡的法術雖然很好用,但是卻有這麼一個麻煩。萬一對方沒有把魔法定位裝置放在身邊,就會出現這種“撲空”的情況。
這一下有點棘手了。不過馬文知道艾修魯法特不會遠離,因為他桌子上擺著一堆亂七八糟的地圖、書籍還有檔案之類的東西。他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雖然他已經下達了開拔的命令,但是他也知道,在這裡耐心的等一會的時間還是有的。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桌上的一副地圖。因為只是一個魔法投影的緣故,馬文實際上無法碰觸任何東西,他甚至連挪動一張紙的力量都沒有。但是光明正大放在桌子上的東西,他也照樣可以看看。
地圖上被畫上了好幾條線,那是預定好的行軍路線。還有一些其他的符號,馬文沒花費太多時間就認定那是預先選擇好的戰場。
這幾個地方是艾修魯法特認為最有可能的戰場。
必須要說,他判斷得相當準確。可悲的人類。馬文心裡只想暗笑。這個叫做艾修魯法特的男人還在進行註定徒勞的掙扎。
不過,像馬文這樣一個經驗豐富的人,早已經知道棋子從來是不甘心作為棋子的。他們總是在進行無意義的掙扎。不過,這個艾修魯法特原本確實是一個很有潛力的棋子,是那種值得花費時間慢慢培養的型別——可惜他的愚蠢決定了他的命運。在他沒有時間第一時間宰掉那個納垢巫師的時候,他的命運就被決定了。
接著,他聽到了鑰匙伸進鎖眼裡,並且扭動產生的金屬彈簧聲。
馬文的身形從空氣中突然消失。
艾修魯法特推門而進。他臉上的神情清楚的說明剛才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讓他有幾分魂不守舍。
他走向招待客人的沙發——這是一種相當有趣的習慣。貴族的辦公室或者見客室之類的地方,都有著沙發和椅子。親近的親戚朋友會坐椅子上(特別是只有一兩個人的時候),而那些不太熟悉的客人,或者是交情泛泛的朋友,就會坐到更加舒適的沙發上——然後一屁股坐上去。
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