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已經在“時間”“空間”做成無人可以逃生的“極限”我除非今得雙“光”還快些,但這一定沒有可能!世上誰能突破時空的極限?”
韋達冷冷道:
“你究竟想說到什麼?”
冷見愁道:
“很可惜,你仍然不明白,更可惜的是天絕刀不在我手中,所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沒有第三條路了!”
話聲才歇,兩個人好象老早排演慣熟一齊動作,冷見愁微微屈膝坐馬,是要站起的姿勢,但韋達雙手射出的七鏢九刀,簡直快逾電光,每一支鏢或小刀都強勁絕論。
但韋達忽一楞,已經拔出來用右掌託著長劍,居然不能一氣呵成地投射出去,因為冷見愁的身子隱沒在地面之下,使他七鏢九刀全部落空,亦同時使他的劍失去目標。
冷見愁驀然出現,快如鬼魅撲到,韋達的長劍脫手射出,也快得發電光石火,但韋達甚至連轉念的時間都沒有,便已感到劍柄退回來在胸口撞了一下。
那麼年輕冷硬的殺手,被自己的劍柄撞一下,就跌倒變成一灘爛泥。
冷見愁很快撿起所有的鏢刀劍,連同韋達死後身體,丟在地洞內,這個地洞剛才幫助他實現了“空間”的極限。換言之,對方暗器刃的一切計算,本以地面以上的空間作為基礎。偏偏冷見愁能夠射入地下,“空間”限制就被突破。
在屍體兵刃上面,冷見愁用樹枝和泥士加以填蓋,於是,一個活生生的小夥子像煙雲地消失無蹤。同時,亦無須向不存在的人解釋任何問題,例如,冷見愁何以明知故犯站在三十一步距離之處。
他緩緩走回木屋,尋思著韋達被什麼人聘請的?誰知道這一處隱秘地方,以後還將派些什麼的殺手前來呢?
閻曉雅眼睛望住屋頂道;
“你們交談了不少話。”
冷見愁道:
“他叫韋達,我們的確談了相當多話。”他雙耳微微聳高,有點像虎豹搜尋某種聲音,眼中流露出警惕光芒。
這間屋子裡顯然潛伏著危險,冷見愁用鼻子就能嗅出,但那是怎樣子的危險?
受害的人將會是誰?冷見愁抑或是閻曉雅?
閻曉雅道:
“我想喝點水。”
冷見愁道:
“水不必花錢,你愛喝多少就喝多少,但我卻不妨給你一個忠告。”
閻曉雅道:
“喝口水哪有這麼羅嗦的,你愛給我喝,不給就拉倒。”
冷見愁哼一聲,道:
“我這個人就是山西騾子脾氣,拉著不走,打著倒退,你想喝水,偏偏不給你。”
閻曉雅欠口氣,道:
“好吧,你想給我什麼忠告?”
冷見愁忽然笑容滿面,看得出顯然是有關“危險”的疑難得到的解答,心情大為輕鬆。他道:
“水喝多了要解手,對你有害無利,你並不是那種低賤買弄風騷的女人,你願意我幫忙做這件事麼?”
閻曉雅大驚道:
“不,用不著你幫忙。”
冷見愁道:
“你希望我死,一直找機會取我性命(這時他對她眨眼示意)。我很想找出一個辦法解決你,最好不必我親自動手殺你,我一向不喜歡殺人。”
閻曉雅眼中閃出驚詫而安慰神色,冷見愁怎會知道有危險?但謝天謝地總之他已知道面又正在設法破解。現在他正利用言語緩住局勢,只不知他需要拖延多久?
接下去用什麼手段?_
冷見愁兩雙手掌內忽然出現六種藥材,他雙掌一閃,藥材擠在一起,同時摧動內力,掌心變得熱如烙鐵,屋內馬上瀰漫奇異的香氣。
閻曉雅根本連香味尚未嗅到便已經閉目睡著,她面上雖然少了一對會說話似的明亮眼睛,卻另有一種嬌美,能使任何男發怦然心動,尤其是知道薄被下面的秘密
昌瑩赤裸的女體。
直到冷見愁認為“迷魂”之香達到可以迷昏一頭大象,才收回功力。當下攝神聆聽,床鋪底下傳出極細極長的呼吸聲節奏一樣,迷香似乎沒有改變任何情況,只有閻曉雅本來很雅緻斯文的呼吸現在卻粗沉重。
床下又傳來極輕微的“爬行”之聲,透牆而出。
冷見愁第一次感到“驚駭”,汗毛直豎,冷汗遍體。目下共有四個理由使他駭然汗下,一是暗中潛伺之敵用哪種手法威脅閻曉雅?二是接下去的後著定必極毒辣,這危險潛藏在何處?三是此敵呼吸聲甚是怪異,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