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傑克。他的臉清楚地映在了窗子的玻璃上,因為外面有百葉窗做底襯。在他臉上我看到了如此強烈的妒嫉和冷酷的仇恨心理,那是很少見的。”
“我的傑克!”
“你必須面對現實,弗格森先生。這是特別痛苦的,正因為它是出於被歪曲了的愛,一種誇張的病態的對你的愛,還可能有對他死去的母親的愛,正是這種愛構成了他行動的動機。他的整個心靈充滿了對這個嬰兒的恨,嬰兒的健美恰恰襯出了他的殘疾和缺陷。”
“我的天!這不可能!”
“太太,我說得對嗎?”
女主人正在哭泣,頭埋在枕頭裡。這時她抬起頭來望著她丈夫。
“當時我怎麼能對你講呢,鮑勃?我能感受到你可能受到的精神打擊。我不如等待,等著由別人來對你講。當這位先生的條子上說他全知道的時候,我真高興喲,他彷彿有神奇的力量呢。”
“我看遠航一年對小杰克來說是有益健康的,這是我的處方,〃福爾摩斯說。他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