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稍稍有些緊,領口被撐得降低了位置,隱約看得見那渾圓的飽滿弧形,腰肢依然鬼魅般纖細,腰不長不短,連貫著肥碩的臀和蓮藕般悅目的下肢。作為女人,妖嬈的體香和綿軟的手感,任何娛樂場所中最昂貴的雌性都是必備的,然而,那些身體接觸得越多,越收穫絕望,起初的新奇只是短暫的幻影,長久存在的是恐懼:恐懼美夢都可以被購買這樣的事實。最珍貴的不應該有標價,總該有永恆美好的存在,如同山川河流,四季輪迴。趙振濤想不通自己怎麼就白白揀了個珍品,接著又把這無價的珍品弄丟了,他已經顧不得顏顏到底跟誰姓的問題了,實際上對於這個問題他已經喪失了決定權,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把這女人教訓一番。
雖然環境是趙振濤的私人辦公室,但這個辦公室沒有與外界相通的窗戶,門也關得很密實。為保險起見,他走過去把門反鎖好,然後撲向沙發上的舜茵。他只一扯就把舜茵胸前的衣服連胸罩都拉掉了,碩大的乳房□裸彈出來,趙振濤張大嘴吸住,沒命的抓住另外一隻揉捏,手長驅直入禁區,舜茵像被捕獵器夾住的兔子,瘋狂的掙扎,嘴裡聲嘶力竭的求救,趙振濤急於堵住她的嘴,舜茵喊叫得太大聲,以至於他不得不雙手來蒙她的嘴巴,當他的下半部空出來的時候,顏舜茵的高跟鞋狠狠踢在襠下,趙振濤連慘叫都沒發出一聲,就在地上團成一團來回亂滾。舜茵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開啟房門,這隻兔子在掙脫了捕獵器之後,風一般逃竄了。
在泰信發生的恐怖事件,令舜茵好幾個小時後還驚魂未定,她在浴缸裡泡了很久,滴了玫瑰精油和牛奶的浴缸裡漂浮著紫色的薰衣草花瓣。趙振濤的行為激發了她潛藏很久的慾望。自懷了辰辰之後,直到生育後數月,她和子辰已經很久沒有那樣了。子辰前段時間剛動手術,她也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可趙振濤把這個火苗點燃了。她的身體在芳香的浴液中浸泡得鬆軟極了,所有的花瓣都盛開著等待,等待清涼的細雨,嚮往雨後的透明空氣。她從浴凳上拿起手機,子辰已經到家,正在上樓。她笑著說:到浴室來找我。
浴室的門是沉香木邊框,中間鑲嵌粉色磨砂玻璃,磨砂玻璃上有些抽象的海洋生物圖案,推開這道門,玫紅色的燈光把室內灌注成與世隔絕的深井,白色浴缸中,撒滿花瓣的水波輕蕩,舜茵的頭髮懸在浴缸外,深不見底,她的臉頰緋紅,露出水面的面板盡是撲朔的水光,看著子辰悄語:“進來”
子辰低頭闔上浴室的門,渾身是水的舜茵已經攀在他背上,兩隻小手從襯衣的縫隙伸進去,輕撓他的身體。子辰把那小手拿出來,放在唇邊親吻,但小手執拗的抽走,飛快的撕扯他的衣褲,舜茵把子辰拉進浴缸的時候,恰好仰躺在他的身下,她的唇舌纏繞著他的,雙腿分開搭在浴缸的兩邊,子辰托住她的腰,聽著她越來越迷離的呻吟,幾乎要失去意識,喘著氣說:“讓我出來,會懷上孩子的。”
舜茵不放,纏得密不透風,子辰越喘越急,掙了幾下沒有掙開,舜茵的手指在他腰上輕揉了幾下,舌尖用力吮吸他的肩頭,子辰撐起的身體不知不覺沉下去,舜茵擁著他翻轉過來,坐在他身上,子辰被她吻得透不過氣,勉強說:“不要,放了我。”舜茵似是意亂神迷,直墜而下,子辰的全身猛地一顫,舜茵的吻像仲春的池水,甜絲絲浸泡著他。子辰的臉上,頭髮上都是溼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水,被親吻得發紅的雙唇微張著喘息,舜茵抱著他,貼住他的胸膛,輕語:“你的心跳得好快。”
子辰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仍然在喘:“老婆啊,我遲早死在你手上。”
舜茵把手指塞進他的唇,逗弄他的舌尖,笑靨如花:“我就是要懷上孩子,你的我全要!”
子辰說:“我在想要不要去做手術,不能這樣沒完沒了的生。”
“你敢!”舜茵柳眉倒豎,“才不過生了一個你就嫌多!你要敢去做手術,我就把給你做手術的醫生全都變成太監!”她嘴裡說得狠,手卻輕柔無比,撩起水澆淋在他脖子上,細心的撫摸,子辰的呼吸稍微平穩了些,伸手理她的秀髮,問:“為什麼要生那麼多孩子?你覺得孩子們將來都會幸福嗎?”
舜茵說:“因為,你是爸爸,我是媽媽,所以,我們的孩子一定會擁有一個最美滿的家庭。這個家庭充滿友愛,彼此信任,永不離棄。這樣的家庭,在起點上就有了幸福的保證。將來無論遇到什麼,孩子們都會有力量去面對。我希望孩子們能把這種愛傳遞下去,讓他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看到美好和希望,就像你給我的美好和希望一樣。親愛的,滿足我這個夢想吧。”
子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