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著表情,只能悶聲不吭的把槍放了下來。
而後,蕭貫長嘴角微勾著,移開了手槍。
“把蕭雲卿放了,這是我的命令。”中年人冷聲說道。
“如果你一定堅持走司法,我的命令也不管用,那麼我就跟你走一趟程式。”沒等凌孝禮開口,中年人便又說道。
中年人的這番話,擺明了就是告訴他們,先前凌墨遠和凌孝禮的那番話,中年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凌孝禮目光閃動,拿司法程式作為藉口,是凌墨遠說的,而凌墨遠這番話,又是在他來之前說的。
他可比中年人來的要早,既然中年人能把凌墨遠的話聽進去,就說明他到的比較早。
可是他來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中年人,不知道中年人當時正在哪兒躲著呢!
凌孝禮目光變了又變,最後只能心有不甘的說道:“既然李首長都發話了,那麼我們自然也沒法兒再堅持了!”
“這件事,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凌孝禮說道。
一旁,蕭貫長心中冷笑,凌孝禮這話說的倒是輕巧,三言兩語的,就想把這件事揭過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以為,就憑這輕輕巧巧的一句話,就能免去了蕭家的報復,就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抹去,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蕭家的驕傲,被侮。辱了之後,就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忘掉?
這凌孝禮,可真是想的大大的好啊!
敢情,什麼好處都被他佔了,不論怎麼說,都是他那邊兒的道理啊!
蕭貫長沒有去接凌孝禮的話,來玩一場一笑泯恩仇的戲碼。
他只是淡笑不語,一動不動的站著。
嘴角勾起的淡淡的笑,充滿了嘲諷。
無言的嘲諷凌孝禮的天真。
凌孝禮豈會看不出蕭貫長這笑容的意思,只是能做到如今這地步,但凡有他這身份的人,臉皮厚也是必備要素之一。
凌孝禮面不改色,彷彿自己行的端做得正,絲毫沒覺的有任何的心虛,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站在那裡。
早在凌孝禮發話的時候,監獄長就立刻親自帶著人去找蕭雲卿了。
他冷汗直冒,心灰欲死,就是打自己幾巴掌都不解氣。
這一次,他真是選錯了隊伍站了!
可是凌墨遠找他的時候,他又沒辦法拒絕凌墨遠的命令。
畢竟他一個小小的監獄長,又怎麼跟凌家對抗?
不論是蕭家還是凌家,他都惹不起啊!
凌墨遠找上門來,他根本就沒有資格拒絕!
要麼配合,要麼就此完蛋!
所以,監獄長也不得不賭,賭凌墨遠能贏,他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飛黃騰達。
要是他不選邊站,那麼當時便會立刻完蛋!
監獄長嘆著氣,事情到了此,只希望蕭家不要跟他這個小人物計較。
哪怕是他的工作丟了,但是能保住他一條命,也是萬幸啊!
蕭雲卿靠著牆坐著,右腿伸直,左腿腳踩在床。上,曲著膝蓋,左手放鬆的擱在膝蓋上。
對面的床鋪自從昨天半夜發生的事情後,就一直空著。
估摸著,那位室友現在都還在病床。上躺著。
就在此時,蕭雲卿聽到了一串腳步聲。
腳步聲很多很雜,他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
轉頭目光透過鐵欄看出去,隨著腳步聲的臨近,終於發現了監獄長打頭,正帶著一眾獄警往這邊急匆匆的走。
他們大步走著,離跑也只差一線。
蕭雲卿挑高眉毛,看著監獄長那表情,宛如火燒屁。股。
因為蕭貫長那邊的壓力實在是太大,所以所有的獄警都極其有默契的,緊隨著監獄長一起過來了。
看到這人多勢眾,氣勢洶洶的畫面,蕭雲卿的眉毛挑的更高。
一直到監獄長帶著獄警在他的牢房外停下,狹窄的過道裝不下那麼多的人,於是隊伍就被拖的更長。
監獄長陪著笑臉,表情萬分誠懇地說道:“蕭少,抱歉,這段時間委屈您了!”
“快!鑰匙呢?!”監獄長轉頭,對旁邊的獄警斥道,“快拿出來,這時候別磨蹭!”
旁邊獄警心中不忿,監獄長為了在蕭雲卿的心目中挽回一些形象,便朝他發火,好像這一切都不關監獄長的事情似的。
現在才表忠心,不是太晚了嗎?
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