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而且,你死了,無牽無掛,可是蕭家卻會因此受到連累!這件事的後續反應太大,沒人能逃脫的了!”
凌孝禮冷嗤一聲:“這是個兩敗俱傷的結果,你根本就沒賺!”
“既然如此,我就要讓你兒子在牢裡呆一輩子,將牢底坐穿了!”凌孝禮說道,“今天,你別想帶走他!誰也別想!”
凌孝禮挑挑眉:“你痛快的動手吧!”
蕭貫長看了眼凌孝禮身後的邵澤軍,只見邵澤軍就像是沒聽到凌孝禮的話似的,連動都不動。
拿槍指著凌孝禮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
只要他動手,那麼,邵澤軍也會跟著立即動手,絕不遲疑!
“就連我也帶不走嗎?”一個不喜不怒,語氣十分尋常的聲音響起來。
這聲音實在是太沉定了,一點兒都沒受到現在劍拔弩張的氣氛的影響。
如此的鎮定,是隻有在那最高層,掌握生殺大權,無論是誰,都不敢拿槍指著他腦門的存在,才敢如此。
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幾乎所有人都聽到過。
聽到這聲音,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他們下意識的循著聲音的來源方向看過去,便見一個看起來五十多不到六十歲的中年人踏入門口。
中年人的身後以及身旁,都跟著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白襯衣,打著黑色領帶的青年人。
即使在這深夜,他們的墨鏡都不摘,以這樣的一套裝束,出現在這裡,與現在的時間顯得格格不入。
而因為他的到來,所有計程車兵都愣住了。
他們下意識的往後退,在中間空出一個道路。
可中年人沒著急往前走,仍舊站在原地。
他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怒氣,只有目光冷淡的瞥了眼士兵一方舉起的槍支,散發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看到這樣的畫面。”中年人冷聲說道,言語間,透著失望。
“你們沒有在戰場上,拿著槍去面對敵人,卻率先把槍口指向了自己的戰友!”中年人說道。
他沒有刻意的提高音量,可是這話卻像是刀尖一樣,刺在了所有人的心裡,讓他們難受。
舉槍計程車兵羞愧的低下了頭,就連槍口都微微的朝下歪斜。
“還不把槍放下,這玩意兒,是隨便舉的嗎?他日,你們上了戰場,隨你們怎麼瞄準!可是現在,都給我把槍擱下!”中年人怒道。
面對他的命令,沒有人敢反駁,都乖乖的把槍給收了起來。
而後,中年人才又往前走。
再穿過士兵們自動讓出來的過道時,那些黑衣人一個個都全神戒備,前前後後的將中年人包圍在最中間,以肉。身來確保他的安全。
“說什麼殺不殺的,把這個字經常掛嘴邊兒可不好。你們三個,也都是那麼大年紀的人了,加起來也都是快二百歲的人了,何必跟年輕人似的,性子這麼衝動?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
“能不死,自然是不死的好。”中年人微微一笑,見四人表情有所鬆動,就連動作都不再像先前那樣堅持,只是,依舊沒有把槍放下。
蕭貫長無所謂,他見中年人的到來,便知道自己贏定了。
所以,他和邵澤軍,是現在場中表情最放鬆的。
只是,凌墨遠的槍還指著他,所以,他不能先放下。
“怎麼,連我的面子,也不願給?”中年人的語氣並不緊繃,沒有不悅,可是那雙眼卻變得銳利。
微微一眯,其內閃動的光芒便像冰芒一樣的刺骨,讓四人的心都跟著一突。
早就被人遺忘在後面的監獄長,猛的吞了口口水。
不愧是大BOSS,這談笑制勝的氣場,可真是比不上啊!
“澤軍啊,把槍擱下,有我在這兒,我倒是想看看誰敢亂動!”中年人眯起眼睛,第一次顯出了些許不悅。
邵澤軍點點頭,鐵青著臉將槍拿了下來。
而後,中年人的目光便直直的落在了凌孝禮的身上。
中年人的目光一落下,凌孝禮就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就像是一塊沉重的大石緊緊地壓在他的胸口,迫得他連呼吸都不能。
“已經有人讓了,難道你還打算繼續?”中年人冷聲說道,對凌孝禮的態度,顯然就沒有對邵澤軍那麼好了。
至少,他連凌孝禮的名字都沒叫。
凌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