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和我從此做路人?”
“如果你想這樣,行。”
“你是笨蛋嗎?我要是真心不想讓你們在一起,何必大費周章的幫你安排約會?”
白瀾笛抬頭看著伊呂,“是啊,我一直也弄不明白呢,你這種高尚的寬容和大度是從哪裡醞釀出來的?肚皮上的脂肪發酵而成的嗎?我自己試著想過,如果是我,我都不會做到你這樣。”白瀾笛頓了頓,輕聲說,“有些東西是不能讓的。”
有些東西不能讓,誰讓誰傻逼,閨蜜搶了男友那必須處以槍決十五分鐘,毫不伶惜。以前白瀾笛是這麼想的,現在她依然這麼想。
伊呂目視前方,突然笑了起來,“你別誤會,我可沒讓,是我甩了他,對別的女人動了心,我還留著他幹嘛?”
“那也應該把他掛在窗戶外面,每天早上在他身上不致命的地方裂開一刀,惹來蒼蠅啃噬他的傷口,晚上再給他縫上,第二天再裂開,晚上再縫上,週而復始。還可以把我丟進廁所,砍斷手腳,挖出眼珠,拔出舌頭嗯,這樣就差不多了。”白瀾笛說。
伊呂大吃一驚,“去你的,這是戚夫人和普羅米修斯聯袂主演的限制級驚悚片啊?哪有人這樣自己詛咒自己的?”
白瀾笛抿抿嘴,嘆口氣,“抱歉,我做小三兒還沒什麼經驗,讓你見笑了。等我回去翻翻書看看電視,學學如何和正室叫囂,我再找你談這個話題,行嗎?”
伊呂撥了一下白瀾笛的頭髮,笑道,“不用,已經可以了,這是我聽過的最真摯的‘第三者’懺悔了。”
錢慧帶著她的四十人旅行團,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抵達了這個叫“木絨”的小鎮。遙遙看到有了人家,石頭做的房子和縷縷炊煙,遠處是落上夕陽餘暉的山坡和漫山遍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