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不見。
白瀾笛呆呆的坐在原地,再也顧不得後腦勺的疼痛,也顧不得還沒止住的鼻血奔過自己的嘴唇,留下淡淡地鹹腥,一滴一滴掉落在自己的睡衣上。這一次,她覺得自己真還不如一頭磕死算了她活著或許就是個無邊無垠的笑話。
在她二十五年的人生中,有過無數次的狼狽不堪,但每一次,她都能傷痕累累的站起來,絕不會示弱,哪怕是在無人的地方再度倒下,也不會在人前輸了氣勢。可是這一次,她迷茫了,她自身體內蘊藏著的無限力量,像衣服一樣被眼前這個笑得滿地打滾的人強行扒光,然後帶著她在街上游走,沒有羞恥感,沒有憤恨心,只怪自己的愚蠢和無知,活該上了賊船。誰都可以指著她哈哈大笑,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再也滋生不出那種無端的勇氣,供她面對挫敗,披荊斬棘。
受不了了,太委屈了,白瀾笛毫無徵兆地“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人生中最傷感的一天,莫過於今,沒有之一。
郭譽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嘖,這怎麼就哭上了呢?
“哎,有什麼好哭的?嗯?不就是磕了頭嗎?怎麼跟個小孩似的。”他拿著紙巾,坐在白蘭地身邊,揉了兩個長形的紙團,塞進她的鼻子裡,然後不停的幫她擦眼淚。
白瀾笛哽咽的說不出話,鼻子被堵住後,呼吸變得尤為困難。
“你再哭,我爺爺就被吵醒了,他會以為是我欺負你呢。”
“他媽的就是你欺負我!”白瀾笛愈加委屈,這王八蛋就是自己的剋星!
“行行行,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噓噓!別哭了成麼?”郭譽告饒。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