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似是沒聽見白瀾笛的話,紋絲不動,眼中還滿是挑釁地看著白瀾笛。
三人就這麼僵持著,郭譽悠然的插了一句,“小夏你什麼眼神,她怎麼能是我老婆呢,這是我的——愛,人,剛從泰國回來,你看這胸,這眼,這下巴嘖,弄的多好。”
白瀾笛臉色一沉。
小夏誇張的咧開嘴,“不會吧,二哥,你好這口?你口味也太重了吧。”小夏跳下床走到白瀾笛跟前,“喂,讓我摸‘摸前面那兩坨吧,感受一下效果。”邊說著就真的把手伸了過來。
白瀾笛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弱不禁風的小夏抽倒在地,看著捂著臉在地上哼唧的男子,她滿臉的煞氣漸漸轉變成冷酷的陰笑,這樣的事她早就想做一次了,在穆華臻出事的時候,還有收到那兩份快件的時候。
小夏跌跌撞撞的翻起來,一把抓起地上的紅酒瓶,“啪”的把瓶底敲的稀爛,“靠,你果然是婊‘子!這地方也是你來的!”說罷,就想白瀾笛撲過來。
白瀾笛正準備回擊,小夏卻突然騰空飛出,“嗖”的一下,重重的摔在他身後的雙人床上。郭譽擋在白瀾笛身前,對床上的小夏滿是玩味的說道,“不行的小夏,這張臉整一次可是很貴的。”說完,郭譽又轉身對白瀾笛賊笑,“親愛的,你抓到我了,我們回家吧。”
出了酒吧的門,白瀾笛冷笑,“愛人?親愛的?你裝的挺開心啊?”
郭譽自覺理虧,蹲在地上,“來來來,讓你出口氣,不過,說好不準打臉!”
白瀾笛也蹲下來,“你先把鑰匙給我。”
郭譽掏出鑰匙遞給她。
白瀾笛二話不說,一個飛包甩過去,附帶狠踹了幾腳,“你他媽的死變態!居然讓我來這種地方!!死變態!你才泰國人妖!你人妖都不如!!”
等她氣勢洶洶的發洩一通,掉頭就走,直到走出幾十米開外,身後仍是一片寂寥,她轉過身,發現郭譽還坐在原地,動也不動。
“喂!少裝死,起來!”白瀾笛折回來,輕輕踢了踢郭譽。
郭譽慢慢的抬起頭,用手揉著自己的右肩,沉著聲說,“你以後敢不穿高跟鞋嗎!”
白瀾笛點點頭,“成,我以後都改穿柳丁靴!”
回到家一進門,白瀾笛看到郭正則安然無恙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跟她早上離開時一樣,連坐姿都沒有絲毫改變。要知道,她晚上回來的時候,把門都快敲爛了,也沒人給她開門。
“回來了?”郭正則漫不經心的問。
郭譽嗯了一聲。
白瀾笛聽不下去了,劈頭問道,“爺爺,您一下午都去哪了?”
“哦,我呀,我不是去買東西了嗎?順道在附近逛了逛,看到路邊有兩個老頭兒在下棋,我就站在旁邊看,這一看就把時間忘了。哎呀,丫頭啊,你不會沒進來門吧?”郭正則故作緊張地說。
“哦,看下棋了,嗯,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白瀾笛在心裡稱絕,這祖孫倆的雙簧演的也太天衣無縫了。
“我累了,先去睡了,您也早點休息吧。”白瀾笛起身往臥室走。
“哎,丫頭你等等。”
白瀾笛停下來,等著郭正則的下半句話。
“嘖,我今天吶,爬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把腰扭了,上郭譽的房間太費勁,我今晚住你屋,你看行嗎?”
白瀾笛腦中一道驚雷閃過,失去知覺。陰謀這是多麼大的一個陰謀啊,就為了這一刻,真不知道這老頭兒下了多少工夫,做了多少鋪墊。
郭譽沒做聲,沒說同意也沒反對,悄無聲息的上了樓。
白瀾笛不尷不尬的站在原地,這一次,鳩佔了她的巢,她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學著郭譽的樣子,瀟灑的出門去尋找一個安身之所。但轉念一想,憑什麼?這才是她的家!
白瀾笛跟上樓去,指著郭譽的鼻子說,“我不跟你爺爺計較,你現在要麼滾到沙發上去,要麼滾出去!”
郭譽正在換衣服,露出拜白瀾笛所賜的淤血傷痕,“我拒絕,反正今天又沒人佔我的屋。”
白瀾笛看到他的傷口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做的過分了?但是很快,那少許的愧疚之心讓郭譽的這句話瞬間壓滅。
“不過,我屋子的地毯可以讓給你。”郭譽撇了一眼地毯說道。
白瀾笛換好睡衣,抱著被子和枕頭扔在郭譽的地毯上。
郭譽正靠在床上翻書,抬頭短暫的看了白瀾笛一眼。
白瀾笛並沒有忙著收拾鋪被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