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水了。”郭譽點了一隻煙,靠在床邊,一副旁觀者的冷靜態度。
白瀾笛一腳把地毯上的禮物盒踹開,然後寒著臉對郭譽說,“謝謝你聽了我半天的廢話,晚安。”
“晚安,不送。”郭譽說。
第二天上班,白瀾笛終於成了最晚到的那一個,不是她比平時去的晚,而是其他人去的實在太早了,今天來服務中心的工作人員異常的多,林某某,kira,黃珍,都在。但是,沒有人對白瀾笛說,“嘿,今天該你在大門口表演便秘了”,沒有。
白瀾笛買的東西也送到了,堆放在休息區的沙發和桌子上,放眼望去全部都是香奈兒、lv、dior、範思哲。
宋婷婷抱著一隻十字花大包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kira拿起一瓶香水靠在沙發邊,“呲、呲”的噴了兩下,頓時屋子裡瀰漫起一股苦杏仁的芬芳。布多左手拿著一隻鞋子,鄭好右手拿著一隻,小臉一垮,圍坐在奢侈品中間。剩下的人皆是一副苦大仇深狀,或坐或立。
白瀾笛掃視了一圈,就差周莉莉沒到了。
“你們一個個死氣沉沉的樣子幹什麼?是分贓不均嗎?不會吧,我是按人頭買的。”白瀾笛說道。
伊呂霍的站起來,拉著白瀾笛說,“你跟我上來,我有事對你說。”
白瀾笛把伊呂的手甩開,說道,“有事情就在這兒說,你的那個小屋子我是永遠都不會在進去了。”
“瀾瀾!”伊呂剛開口,又戛然而止。
“沒關係,說吧。”白瀾笛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等著伊呂開口。
“穆華臻死了,跳樓自殺的。”說話的不是伊呂,而是錢慧。
“錢姐,你”錢慧知道,伊呂責怪她說的太過直接。
可錢慧不以為然,接著說,“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