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今天有沒有去s市的航班。”伊呂忽然對郭譽說道。
郭譽答應了一聲,然後打了個電話。不多會兒,郭譽得到訊息,有是有,下午四點的,不過機票早在兩天前售罄了。
伊呂鬆了一口氣,好在她沒有走的太遠。
“她也有可能做火車啊。”郭譽說。
“不會的,她是急性子。就算發生了什麼,等她坐著火車搖過去,該發生也早就發生了。”
郭譽和伊呂一起吃了頓午飯,伊呂就回去了,他囑咐郭譽,如果白瀾笛回家了,要第一時間告訴她。
白瀾笛當夜沒有回家,搞的郭譽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實,他的潛意識一直在聽有沒有人開門。直到第二天晚上,白瀾笛才會來,當時郭譽正在樓上上網,聽見樓下有動靜,就趕緊下了樓。
“嗯?你在家啊,我以為你不在呢。”白瀾笛正彎著腰換鞋,地上堆滿了大包小包的購物袋。
郭譽看著地上的東西有點惱怒,“你去哪了?玩的挺高興啊?下次走的時候麻煩把手機帶上行麼,你害的我差點被你那乾姐姐生吞活剝了。”
“給你。”白瀾笛抄起地上的大包小包塞給郭譽,說道,“我不知道你的破電話到底值多少錢,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夠不夠,你就將就的收下吧,如果超額了也不用退給我。就這樣,我去洗澡了。”
“啊?”郭譽一愣,看著手中的東西,莫名其妙。
白瀾笛衝他笑了笑,繞過他身邊,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郭譽提著手中的袋子上了樓,把東西往地毯上一扔就給伊呂掛了通電話。
伊呂在電話裡說,“太好了,她沒事就行,我終於也能睡個好覺了。還有,如果如果她心情不好,你讓著她點行麼?”
郭譽冷哼了一聲,“意思就是,如果她想找東西發洩,我就給她當人肉沙袋是麼?”
伊呂沒有反駁,只說道“那就拜託你了,你放心,忍耐一下就過去了,拜拜。”然後掛了電話。
報完平安,郭譽才把注意力放在那堆東西上,一一拆開,有手錶,領帶,皮夾,皮帶,男士香水,甚至還有男士耳釘,郭譽把這些東西零零散散的擺了一地,拿起來又放下。
“你喜歡麼?”白瀾笛無聲無息的站在樓梯上,郭譽只能看到她的半個腦袋,和一雙大而閃爍的眼睛,在地平線以上,眨了兩下。
“哦,嗯、還好。”郭譽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是感謝她的禮物還是關心她這兩天去了哪裡,又或者是安慰她幾句。
“我能上來嗎?”白瀾笛問。
郭譽一怔,她這是要上來打算和自己練練?短暫的抉擇了一下,他還是很人道的點頭道,“嗯,上來吧。”
白瀾笛得到許可後,歡歡喜喜的跑上了閣樓,自覺的跪坐在郭譽對面,她的頭髮全部裹在毛巾裡,臉頰被水汽蒸的微紅。郭譽不自然的向後挪了挪。
白瀾笛隨意拿起地毯上的東西對郭譽說,“我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反正我是挑最貴的買的,我把國貿大廈裡所有的品牌店都逛了一遍,給伊呂她們也買了好多東西,明天直接送到單位去,哦,還給孟小夢買了好多,我讓店員送到她家了。我昨天晚上訂了間紅櫻桃酒店的總統套,好大的,浴缸就是我屋子那麼大,東西也很好吃,房間在頂樓,晚上看夜景特別爽。然後今天早上我又租了輛加長悍馬,在城裡逛了一上午,下午我去了車行,給自己挑了輛跑車,紅色的,酷斃了,不過我不認識那是什麼牌子,他們的銷售經理一個勁的誇讚,說那個顏色襯著我面板很好看,嗯,反正是很好看就對了。”
白瀾笛說到這頓了頓,像是在等著郭譽的回覆。
於是郭譽很配合的問道,“你是自己開車回來的?”
白瀾笛搖頭道,“沒有,我放在車行了,因為我突然想起來我的駕照還沒考完,你要是有時間,抽空幫我開回來吧。”
郭譽的鼻翼動了動,終於忍不住問道“你這兩天花了多少錢?”
“不知道,那個,八位數真的是好大一筆錢,不管我怎麼劃,裡面還是有好多錢。唉,當有錢人的感覺果然很好。”白瀾笛的腿跪著發麻了,於是她側過身,換成盤坐的姿勢,接著說,“我昨天想了一個晚上,她可能和她先生攤牌了,然後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遠走高飛。或者是流‘產了,傷心欲絕。最不濟,就是她做了最蠢的事。”
“別瞎想,可能什麼事都沒有。依我看,她做的最蠢的事就是給了你一筆巨大的存款,讓你揮霍無度。對,她腦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