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造成一可避免的經濟損失,但是全域性出發,省委省政府的戰略方向還是正確的,關於國有資源的合理開採與應運肯定要進一步完善,安中省無非是提前邁出了這一步,我這個副廳長分管的一些工作,就是在新時期煤炭產業調整和過渡中要發揮積極的作用,你白崖溝鄉政煤礦專案也給了我一些啟發,這個模式你以為能不能複製?”
原來甘則茹在考慮這個問題,戚東果斷的搖了搖頭,正色道:“甘廳長,我必須承認這個模式鑽了一些政策的空子,在白崖溝我能控制一些情況的發生,但是別處也這樣搞我就不敢說了”
“你膽子可不小,居然敢在我面前承認你鑽了政策的空子?”甘則茹是真的笑了,她要是看不出那些‘空子’她這個廳長就不稱職了,但那些空子沒有明文的規定,真的被鑽了也是無奈的事。
自已也能從這方面把戚東打發掉,可是欒慶華的面子就全折了,不曉得他和欒慶華是什麼關係?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欒慶華絕對不是隨便‘拉關係’的人,她的矜傲比自已有過而無不及,那麼這樣分析,這個戚東應該不是個一般人,果然,一兩三次接觸後甘則茹也認識這個戚東很有一些見識。
戚東微微點頭,又苦笑道:“我知道甘廳長心裡有數,卻肯把我‘漏’掉,所以我替白崖溝幾萬鄉親謝過了甘廳長,在這裡我還給甘廳長一個保證,白涯溝鄉政煤礦出了任何問題,戚東承擔全部責任,絕不推卸,甘廳長要是拿這個模式去搞複製,將來要承擔的責任太大了,所以我不看好!”
甘則茹也拿這一點試探戚東,年輕人果然有擔當,不是欒慶華來他來‘害’自已,事實上甘則茹也在考慮這是不是一個圈套?如果這段談話戚東要糊弄自已,那就要考慮欒慶華的真實想法了。
官場一如戰場,兇險莫測,嶽甘兩家的人聯手進入安中省,欒慶華心裡能沒有一些想法嗎?
這是個敏感話題,各人心照不宣,誰都不想撕破臉,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這時候甘則茹點了點頭,“這麼說白崖溝情況特殊了?能不能透lu一些給我知曉?嗯?”
戚東劍眉蹙著,再次苦笑,“甘廳長有目如電,我感覺自已是被觀士音耍的團團轉的孫猴子。”
甘則茹噗哧一笑,但被她隱喻為‘觀士音’心下還是十分受用的,“怎麼?有難言之隱?”
“還真是甘廳長,有一天我要是離開白崖溝,我把內幕說給你一些,現在肯定不能說。”
甘則茹蹙了秀眉,凝視著戚東的目光,想從他眼底找出些慌惶不安,但她還是失敗了,“一些?”
“嗯,一些,一些就足夠甘廳長這樣的聰明人把整個內幕推演出來了,因為有些東西不能說。”
“說了你會丟官吧?”甘則茹的言詞也夠犀利的,尤其她銳利的眸子,真是好看,但真也嚇人。
“嘿,丟官丟頭我不怕,主要是我不能讓一些做法被其它人效仿,這個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太廣了,影響也是很大的,再說我這麼年輕,信服我的人少啊,所以就那個啥了,甘廳長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個屁了,更糊塗了,戚東是虛虛實實、真真假假的胡編著,故意把甘則茹繞懵頭的,不管怎麼說甘則茹現在是甘家人,自已不可以蠢的在她面前曝lu出什麼,繞懵她就對了。
甘則茹開始倒是有些明白了,可聽了戚東之後的話又糊塗了,怎麼回事?我明白了嗎?嗯?
“沒明白,不過你既在這麼說,我也不追問了,這個模式不能複製,你給我出個主意吧。”
“呃我?”戚東指著自已鼻子,感情我繞了一頓把我自已‘搭’進去了?我也有夠慘的。
“嗯,就是你,你既然知道它有弊端,你還搞?還來糊弄我,現在稽核下來了,我拿你沒辦法了,總不能推翻我自已認可的專案,是不是?那你不覺得不應該替甘廳長彌補些什麼嗎?”
戚東摸了摸鼻子,抬眼望著甘則茹,“讓我好好考慮一下,也許中午吃飯時我給出答覆。”
他這麼說讓甘則茹心裡更震驚了,你還真敢替我出主意?我想了好一個月沒想出一條好辦法,你一會就想出來了?好你個戚東,我看你怎麼糊弄我,“好的,中午你安排吧,到時打我手機。”
從省煤炭廳出來,戚東就打了幾個電話,約了幾個人中午去吃飯,然後把自已的想法先和欒慶華進行了一番勾通,必須得到‘準丈母孃’的同意,不然不好運作,很快,欒慶華就點了頭。
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