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秀楠給她揉的全身發酥,哀叫起來,“戚東,救我”一邊的戚東哭笑不得,揮手煽了晏珊翹臀一記,她慘叫著滾入戚東懷裡,給戚東有力的雙臂鎖住,郗秀楠趁機起來報仇。捋下晏珊睡褲煽她光屁股,“讓我欺負我,讓我欺負我”晏珊掙拖不出,只得叫姐姐求饒,才把鬧劇結束掉。
夜裡送餐的剛走,左媗、婁雅毓、徐妮、唐彪就一起來了,七個人一直吃到了十點,喝了一堆酒,徐妮和唐彪先走了,他們一出門晏珊就道:“倆傢伙最經不起酒精剌激,八成在外面玩車震了。”
剩下他們五個人就沒多少顧忌了,左晏郗都知道婁雅毓和戚東的關係,只是這一層瞞著丁棠。
“打牌好不好?”左媗從浴室出來時就穿一個小三角褲,手捂著上面兩點,模樣誘人已極。
婁雅毓則坐在沙發上向戚東彙報工作進展,晏珊趴在沙發上快睡著了,“我是打不動了”
左媗拿起單薄的睡衣穿上,只扣了一道釦子,胸前春光忽隱忽現,“我知道你累,姐替你揉揉?”
“你去死吧!”晏珊沒好氣的伸腳踹左媗,她閃過之後又快速挪近,一屁股坐到晏珊身上。
在南郊的鴻興賓館,嶽崇明如願以償的把自已的積欲發洩到了林音笑身上,而林音笑也為自已的徹底墮落流下了兩行清淚,的確,被杜德言搞過之後,嶽崇明不算什麼,但自已要裝出快歡樣子。
這一切的罪惡的緣由都要計在那個叫‘戚東’的身上,為了把他踩在腳下,自已不擇手段了。
今夜的甘則茹多少有一些心煩意亂,也不知怎麼搞的,總之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聽到門響,她知道是嶽崇明回來了,牆壁上的掛鐘提示已經零辰一點多了,十分鐘後甘則茹無息無聲的出了臥室。嶽崇明那邊的臥室門緊閉著,她赤著腳挪至門邊,閉息靜聽,裡面傳出嶽崇明的酣聲。
她知道,嶽崇明除非在很累的情況下才去發出酣聲,難道他甘則茹心裡一震,挪至客廳門邊的衣服架上,朝嶽崇明的衣物上嗅了嗅,有濃烈的女人幽香味,好象有點熟悉,對,是她!
你終於邁出了這一步,明天好象是我們的結婚記念日,在它到來之前,你把一切都結束了。
甘則茹默默的淌了清淚,雖然早就想著會有這一天,但這一天真正到來時她還是經不住打擊,回到臥室後用被子蒙著頭,她嗚嗚的哭了,愛情生活步入了最後的深淵,一切的結束也是新的開始。
第二天,戚東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了省煤炭廳,敲響了甘則茹的辦公室門,他又一次見到了她。
只一眼,戚東就看到了甘則茹昨夜一定經歷了什麼,她美麗的眼皮有一些微腫,也就在昨夜,郗秀楠把她和晏珊在咖啡廳撞見嶽崇明和林音笑的事說了一下,戚東就知道林音笑要攀新枝了。
不會這快就攀上了吧?不會這麼快就讓甘則茹發現了吧?這一切是不是也是一種巧合呢?
“是戚東,坐吧,我還正想著給你打個電話,你們的專案稽核下來了,速度是真夠快的。”
甘則茹勉強的笑容中還是含了幾分真誠,大該不想別人看穿她的心事,雙方就在沙發上落坐了。
“主要還是甘廳長的大力支援才有專案這麼順利的稽核結果,中午我想請甘廳長哦,對不起,還是以後有機會吧,”戚東話至一半拐了彎,因為看見甘則茹秀眉在蹙,他只得改變主意了。
“怎麼?你就算是個小小的鄉委書記,不會窮的請不起我一頓飯吧?哦,我昨天只是沒睡好。”
甘則茹能從戚東眼神中讀懂他看穿了自已心情不好的神情,這個年輕人的目光真是太辛辣了。
“那倒不是,但是甘廳長肯給我這麼大的臉面,我有點受寵若驚了,甘廳長介不介意我再叫幾個人?”戚東是怕甘則茹不會和自已單獨去,所以才提出這個說法,事實上甘則茹也這麼想著。
“吃飯嘛,人多一點才有氣氛,我不反對,你安排吧另外,我有個想法,你給參謀參謀?”
“不敢不敢,甘廳長所處的位置決定了甘廳長的想法肯定不是我這個層次能理解的了”
“原來你也會拍馬屁啊?我還以為你是個例外呢。”甘則茹突然心情好了許多,戚東苦笑了。
“這個該拍就得拍一拍,甘廳長你說吧,我可以參謀參謀,說錯了您再批評我吧”
甘則茹心說,你的見識我試探過了,也不比我差勁,好象還有保留,讓我批評你真是謙虛了。
“省內煤炭產業關停了大部分私營煤窯,這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