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組的人透過走訪瞭解到,那兩個人最後一次出現就是在張強的酒吧裡,是被他們的保安給帶到二樓包房去了,後面就沒有人再看過到他們兩個人了。”
“哦。小林啊,你是怎麼看這個案子的?”
女警察沉思了片刻後,才開口說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強的嫌疑最大。吳隊,不如今晚我直接帶人去酒吧,把監控錄影帶給弄出來。”
吳小陽摸出一根菸來晃了晃,等女警察搖頭表示不介意後,他才叼到嘴上點燃。
“小林啊,直接去酒吧查監控錄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今天我準備把張強給關上一晚,不過我就怕他們已經把監控錄影給弄掉了。”
女警察皺了皺眉道:“那吳隊你的意思是?”
原來那兩個小年輕也是從外地來魔都打工的,以前他們在一家快遞公司做送貨員,但兩個多月前,兩人結識了野狼幫的小野哥後,就辭職不幹了。整天跟在小野哥後面,天天泡泡酒吧,賣賣藥什麼的,收入比原來高多了。
直到那天在嗨吧鬧事的前幾天,小野哥跟他們說現在野狼幫要招新人,他看他們這段時間表現得不錯,所以就向老大推薦了他們兩個。那兩個小年輕一聽都是大喜,畢竟從小野哥手上接點藥賣,一來賺不到太多錢,二來沒有老大罩著,在外面賣藥風險太大。兩個小年輕哪知道H社會的黑暗啊,當即就點頭同意了。
過了幾天小野哥跟兩人說搞定了,明天老大就可以見他們。當晚三人便決定去嗨吧慶祝一下,被小野哥灌了幾杯黃湯,又激了幾句後,兩人便酒壯色膽,跑到舞池裡去騷擾女客人,哪知道小野哥是設了一個套給他們鑽,而且他們鑽進去後就再也沒出來了。
雖然平時那兩個小年輕跟家裡人聯絡的很少,但這都二十多天了,再沒良心的孩子也不能隔這麼久不跟家裡人打電話啊。於是兩個人的父母便察覺到了不對,在十幾天前主動打了兩個人的手機,哪知道電話一直是關機。
當時他們的父母就慌了神,趕緊跑到當地警察局去報了案。當地警察局接警後馬上又聯絡魔都警察局,把兩個人失蹤的情況說了。
張強因為以前的案底,一直在刑偵隊裡掛著號呢,聽說這次又給牽扯上了他,接警人員也不敢怠慢,馬上就把案子給轉到了魔都刑偵總隊四支隊,而負責調查兩人失蹤案的,就是四支隊五大隊的大隊長吳小陽。
面對著女警察的疑問,吳小陽先拉過菸灰缸,把手上的菸灰彈了彈。接著才開口道:“張強這個人比較狡猾,做事一向不會留什麼尾巴。上次他強姦女客人的案子雖然不是我在負責,但我也專門對這個人進行過了解。他手下的小弟一般都被洗了腦,對他很忠心。就象上次,寧可跳出來幫他頂缸,也不願意說出事情真相。”
女警察聽後頓時一臉不爽,她開口道:“吳隊,那你的意思是,就這樣放過張強?”
吳小陽忙笑道:“哪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透過外圍排查再想想辦法。”
女警察卻有些焦燥。
“吳隊,等我們透過外圍慢慢排查,那得花多少時間啊?那兩個人等得了嘛?萬一張強惱羞成怒,把他們殺害了怎麼辦?”
吳小陽沉吟道:“小林啊,說句話你也不要生氣。雖然你是美利堅紐約市立大學約翰。傑刑事分校的高材生,拿過犯罪心理學的碩士學位。但你畢竟缺少實踐經驗,國內的情況也遠比你想象的更復雜。依我之見,那兩個小夥子,估計早就凶多吉少了。”
女警察頓時質問道:“吳隊,那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他們已經遭到了不測?”
吳小陽把菸頭按熄,站起身來,黑黝黝的臉上浮現出一股自信的神采。
“直覺!”
他見女警察想質疑,便不等她開口,就擺了擺手道:“小林啊,你要相信我。我畢竟從事了刑偵工作十多年,經歷過的此類案子太多了。這樣吧,我們還是分兩步走,我從正面出擊,盯死張強、王威他們。你帶著六組的同事,加大外圍排查的力度,包括這兩個人以前的同事、鄰居,反正只要是跟他們有過交往過的人,你們都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還有,有可能的話,跟張強身邊的人接觸上,最好找一些外圍的小弟接觸,畢竟張強心腹的小弟很難開口。這傢伙用人是真有一套。對了,野狼幫的小野哥找到了沒有?”
女警察搖了搖頭道:“估計他提前聽到風聲了,等我們去找的時候他已經跑路了,聽說是去港島了。我跟港島的警察部門聯絡過,但目前還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