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兒走的很近。劉迪和王泉的事情恐怕有些不齒,我不再提了,只是,莫銘——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判斷一個人可以從她結交的朋友得出結論。”
莫銘面對著喬儀婞一邊倒的定論又驚又怒,一時卡著喉嚨無法回覆。
尤其最後這句話讓莫銘憤怒叢生,心裡被刮的無底的疼,如此驕傲的女孩子,這樣明瞭的對她頭頂最高尊嚴和珍貴友情的詆譭讓她怎麼接受的了?她下意識的用拇指大力摁著發青的食指關節,似要把骨頭都折斷也不要讓別人說出這樣的評判!急促的呼吸了幾下,剋制不住的反駁道,“如果您這麼武斷,那就沒資格評價我的朋友是好是壞,她是怎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我是怎樣的人,周放比誰都清楚!”
喬儀婞無波無情的面容下,隱蓄著深深的激烈;沉鬱規矩的儀態背後明顯帶著不屑的揶揄。
周培錦皺著眉插話,“莫銘,畢竟喬姨是長輩,你是不是該注意說話的態度?”
“你覺得無禮插話是有教養的表現嗎?!周培錦,這件事與你無關,你是不是該回避?”
周培錦被噎的憤恨之極,又不好表現,輕哼一聲,對喬儀婞說,“喬姨,我先出去,你們談吧。”說完起身離開席位。
喬儀婞見此微揚了揚眉毛,表情卻未做改變,過了好一陣兒才轉過來對著莫銘說,
“好吧,你和你朋友的事情我不做評論了,但你在大使館的實習工作是託周馳的關係,第二次考研之前,周放為你安排過北大的研究生導師,你考研失利後曾經面試的一份重要工作也是周放的商業客戶雖然現在的工作是你自己應聘的,但是你不是一直在找北京的工作嗎?我不相信周放讓易盛和天津貿易集團合作成立新公司是為了賺錢,大概這事兒跟你離不開關係吧?不得不說,關係和利益的借用恰恰是我最反感的。”
隨著她說出一個又一個的事實,莫銘才突然知道了潘文說的北京分公司從何而來,也猛地明白了喬儀婞早清清楚楚的知道了這一切,只為了在這個時刻給她人贓俱在的證據,讓她無可遁形。莫銘忽然為剛才自己衝動的辯解覺得後悔又可笑,難道不可笑嗎?一個早已認定事實結果的人又怎麼會因為自己的駁論而扭轉心裡的印象?
莫銘微垂著眼,只覺得早點結束這場煎熬也是好的。
哪知道喬儀婞又忽然換了一種語氣,聲音微軟的說,“莫銘,作為一個母親,周放一直是我心底的驕傲。雖然家庭環境複雜了些,但是他成長的出色不容置疑,不僅僅是我,周放更是他外公乃至全家的寄託。喬氏是我父親用一生為代價建立的,他把這個責任交給了周放,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隻因為一個併購案需要他在英國久居一段時間——他居然為了你完全不顧對外公的承諾,毅然選擇離開喬氏周放對你的感情是一方面,可是你不能對此毫不作為吧?你如果也同樣的在乎周放,是不是應該讓他做出對他人生髮展正確的選擇?”
莫銘越聽越驚,哪裡想到周放是這樣的離開喬氏?不僅愣愣的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喬儀婞想了想,淡淡的回答說,“正好四個月前。”
莫銘的心裡一顫,曾經在大使館工作的時候就見到過姥爺對周放扛起喬氏的殷殷期待和深沉信任,而四個月前正是周放跟自己求婚的那天,原來他那天急匆匆的走卻是將喬氏和外公的期待遽然拋於身後,只為了那個始終沒套上手指的戒指和自己未回答的誓言。而戒指現在就掛在自己的胸口,緊緊貼著她的心臟,可誓言呢,不知道還能什麼時候再說出口。
望著莫銘沉默的樣子,喬儀婞幾乎是輕鬆的運用著她從政的外交政策,先硬後軟,再攻堅——只聽她正了正口吻,最後說道,“周放所作的種種事情已經讓我對他有些失望了,可我認為某種程度上他的選擇有些被動,比如那些房產資訊是國內我能查到的我想國外還有,只是無從考證。其實我原本就懷疑這些產業的物件,直到你去了周家,才把事情對上號。周放的性情我很瞭解,他的心思有多沉、處事有多穩?從來都低調做事自然不會無緣無故購置這麼多房產吧?!所以,莫銘,我今天約你說這番話,是站在一個母親對待兒女情感的立場,而不是一味的棒打鴛鴦,希望你能在處事上變更一下方式,選擇和周放一起就別做出有傷門楣的事情,如果周放繼續再發生這樣的行為,說句難聽話,喬氏是我父親的心血,雖然是他主動離開的,也許他並不太心疼,但是易盛是他自己一點一滴建立起來的,我想如果他什麼時候被動離開了易盛,那可就都不好看了,對嗎?”
咯噔一聲,莫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