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目光有些溫和的看著她,猶豫了幾秒,對她說,“莫小姐,喬女士今天必然是有備而來,雖然我不該說,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做好萬全的準備,做任何回答的時候多為周放考慮一下。”
莫銘眼光沉沉的看了看杭先生,過了一會兒,輕聲的答應說,“我儘量,謝謝您。”言畢推門而下。
餐廳門口早有人看到車子和從車裡下來的莫銘,不等她問直接將她引位到喬儀婞等待的房間門口。看著走廊偶爾出現的消費物件都帶著強大的氣場,再看整個餐廳的裝修越發顯得格調的特殊——這是一個高層出沒的地方,每個人的眼神都犀利凝光,看著稚嫩的莫銘似乎都帶著深刻的研判。莫銘覺得全身針刺,不知道喬儀婞為什麼要約到這個地方,難道是彰顯身份的特殊來打壓自己?
正想著,包間的門已經被敲開,服務生標準的四十五度側身鞠躬,對著莫銘攤開手掌示意她進去。
莫銘整理好衣衫,邁進房門的一瞬,愣了,除了坐在正位的喬儀婞,身旁還有那個丟都丟不掉的周培錦。
喬儀婞揚了揚眉毛,對著莫銘唇角迴旋了一下,說,“哦,過來了?坐下吧。”
莫銘‘嗯’了一聲,坐在了桌子對面。周培錦面無表情的看著莫銘,倒似有點輕佻和不屑。
喬儀婞指了指周培錦,對莫銘說,“聽說你們認識,那我不介紹了。本來今天和培錦父子三人,約好吃晚飯,後來接到你電話就安排一起了,他們父子二人還沒來,咱們先談,莫銘,這樣沒事吧?”
莫銘趕忙搖頭說,“沒關係。”
喬儀婞點點頭,語氣一轉,“莫銘,我就開門見山吧。”
莫銘支起笑容,“可以。”
“莫銘,我對你印象不好,這你可能也感覺出來了。雖然我試著扭轉這種印象,但是還是不成功,尤其是最近又這個一會兒再說,我想問問你和周放一起是什麼心態可以嗎?”果然是先發制人,喬儀婞上來就丟了這麼一句讓人渾身難過的話。
莫銘想了想,回答說,“阿姨,我和周放之間就是感情使然,我也想不出什麼別的答案,至於心態,總是為了在一起,自然是積極的。”
“積極到了這個地步?”
莫銘疑惑,“什麼意思?”
喬儀婞皺了皺眉說,“你還記得我上次碰到你時說的話嗎?”
莫銘點頭,“當然。”
喬儀婞說,“既然記得,為什麼上次沒誠實的告訴我呢?雖然我一直知道這些事的存在但是始終沒和你掛上號,前段時間也確實找人調查了一下,結果讓我很失望,莫銘。”
莫銘越發迷惑,乾脆也皺起眉,利落的問,“您直接說到底什麼事兒吧,我確實不明白。”
喬儀婞從身側的皮包內,拿出一疊資料,優雅的把資料對著莫銘輕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說,“看來,你確實是忘了,你先看看我們再談。”
莫銘拿起資料,認真的看著,一開始還疑惑的擰著眉頭,看到第二頁的時候,忽然臉色鉅變,原來這是一份房產明細,前幾處房產的莫銘不太清楚,但是當看到荷塘別墅和崇文門公寓的時候再也控制不住的捂著嘴巴,一路後翻越看越震驚,只見每個房產的戶主一欄下面都赫然綴著她自己的尊號——莫銘。
第百二八章 誰能役役塵中累
這一頁頁的記錄瞬間衝蕩在莫銘的腦海,擊打的她毫無招架之力,伸手重重的撫著額頭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對面的人一直平靜的看著她,靜默等待她的回答。待她心思轉了幾個周折想起多年前第一次到荷塘別墅時,自己曾問過周放到底有多少處房產的問題,周放無意的回說,“有多少處都是老婆的。”現在想起才知道那一句無意的調侃,根本不是玩笑。
看到她這個反應,喬儀婞也不在意,反而說,“你現在還覺得我說錯了嗎?莫銘,我從未想過會是你,我想你很清楚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後來我問過周培錦,她說那天你過生日。”說著眼睛看了看周培錦,對方斜著眼看莫銘,微點點頭。
想起從那次以後周培錦的樁樁件件,莫銘對她在喬儀婞面前的賣乖忽然盛怒,腮上的肌肉緊了緊。喬儀婞從她眼神中看到了不善,皺了皺眉,冷聲微訓,“年輕人一起聚會到也沒什麼,但是,有句話可能不中聽——我認為作為一個女孩子還是要端正為人做事的姿態。我也想轉變對你的印象,可是每多瞭解一些就會覺得更糟糕,你在校的狀況,本科的成績還算不錯,可這說明不了什麼。學習好是立足的前提,但是你好像沒什麼朋友,只和那個叫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