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只受了小傷,但受驚過度,被警察抱出後備箱之後,一直止不住的瑟瑟發抖,最終被連夜送往醫院。
直到時鐘趕到孩子面前,把孩子抱進懷裡一直安撫,尋尋才在事隔幾個小時之後第一次開口——
當著時鐘的面“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時鐘好不容易哄著留院觀察的尋尋在病房裡睡下,原本早應該聞訊趕來的任司徒卻始終不見人影,時鐘走出病房,來到走廊撥電話給老婆大人。
電話卻不是任司徒本人接聽的——
“你是她先生?是這樣的,她剛醒,現在人還在我們醫院。”
時鐘這一晚上註定要在醫院之間奔波了,半小時後,小徐載著時鐘急匆匆地趕到濱海醫院,找到了代接電話的醫生。
“她人呢???”
醫生見這位先生一臉的急切,儘量的和顏悅色以便緩和一下他的情緒:“驗了血,沒什麼大礙,孕婦低血糖而已。”
時鐘驚得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肩膀:“你說什麼?!”
醫生嚇得一抖,勉強拂開了時鐘的手之後,才恢復了職業性的沉著口吻:“雖然孩子現在很健康,但以後也得多注意,別讓孕婦太操勞,同時多補充營養。下次再暈倒,磕撞到哪兒就不好了。”
一直緊跟在時鐘身側的小徐認識時鐘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時鐘緊張成現在這樣——愣了半晌,想笑又不想笑的樣子,說話也幾乎要結巴了:“我知道知道了,多謝多謝。”
直到送走了醫生,時鐘還沒怎麼回過神來,起初是僵硬著步子朝輸液室一步一步走去,繼而越走越快,心跳也彷彿越來越快,直到最後,時鐘氣喘吁吁地跑了一路,豁然推開輸液室的大門。
任司徒嚇了一跳,原本就只有她一個人坐在輸液室輸營養液,推門的動靜這麼大,任司徒整個人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