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上,不由得一愣:“嘉言叔叔?你睡著了?”
“沒有。”
“那你幹嘛閉著眼睛?”還一臉疲憊的樣子。
盛嘉言只是笑笑,暫時沒回答。閉著眼睛,仰起頭,以免眼淚會控制不住的流出來,等到確認已經控制住了所有流淚的衝動後,盛嘉言才重新慢慢地睜開眼睛,眼裡沒有一絲情緒的對尋尋說:“我只是有點困而已,不過現在已經不困了。”
應該是在盛嘉言話音落下的下一秒,小廳的門被人從外頭豁然拉開。漸漸地,小廳裡所有人都默契的收了聲,全場安靜下去,所有目光都投向了門口。
一對璧人就這樣走了進來。
任司徒臉上的笑容比她手上的鑽戒還要明媚,身旁的時鐘則沉默地緊握她的手,此情此景在前,求婚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了,班長最先領悟過來,趕緊鼓掌。隨即帶動了所有人,都把祝福融在了掌聲裡。
尋尋“蹭”的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小小的身影極其敏捷地見縫插針,穿過一溜擋路的大人的身影,歡快地跑到了時鐘身邊。
時鐘摸摸尋尋的腦袋,尋尋藉機一下子就竄到了時鐘身上,牢牢抱住時鐘的脖頸:“爸爸!”
尋尋等這個便宜老爹等的有多辛苦,如今呼喚的就有多大聲,多甜蜜,任司徒先是愣了一下,條件反射地抬眸看時鐘,時鐘卻欣然接受了這個稱謂似的,笑著收緊抱著尋尋的那隻胳膊,同時也緊了緊握住她的那隻手。
任司徒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鎮定的溫度,恍惚間突然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執子之手”的意思。
其實原來任司徒也度過一些矯情的文字,什麼“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可連寫出這番文字的人,都不敢做這樣的夢,都說“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
可如今,任司徒身旁的這個男人卻給了她這個做夢的權利,她的歸宿,想必就是在這個男人身邊了吧
任司徒忍不住淺笑,牢牢的反握住時鐘的手。
鼓掌鼓得正起勁的眾人,如今卻全都已嚇得沒了聲:
沒沒沒沒聽錯吧?
兒兒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