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怪物一樣的看著你

*

這裡,是你念書的大學。

你最常待在哪裡?

是圖書館?我是租這個亞洲學生的卡進來的,你覺得我跟他長得像麼?

還是這片草地?這兒的草很綠,但也很扎人,我只坐了兩分鐘就受不了了,看來你不會常在這兒曬太陽。

或者是宿舍?這裡我是真的進不去了。不過站在我現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所有的窗戶,那一扇窗裡,是你曾經住過的?

或者,你會來這間酒吧?你跟孫瑤說過,你最愛這裡的墨西哥調酒師調的醉生夢死,可現在這款酒已經不賣了,調酒師雖然還是墨西哥人,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一位。他向我推薦了這款Punch‘Royal,挺好喝的,下次我們一起出國來這兒喝?

*

他去了那麼多地方,國內的,國外的,任司徒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眼淚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源源不斷的流下來,滋潤她那顆早已被迫乾涸的心。

直到最後,影像裡的他開著車,來到了一棟三層民居的花園外。任司徒聽見影像裡的他說:“這裡,是任憲平家。”

任司徒心裡咯噔了一下。

時鐘卻沒有把DV機帶下車,DV機就一直放在擋風玻璃前的操作板上,任司徒能透過鏡頭看見他下車,繼而走到了那棟民居前,按下了門鈴。

影像在這裡就斷了。

等時鐘的聲音再次在影像裡出現時,他把鏡頭對準了中央廣場的一角,刻意沒有讓臉入境:“你是不是一有心事就來這兒喂鴿子?”

任司徒看不下去了,抹一把眼淚,收回視線看向身旁這個臉色平靜、但眸中片片波瀾的男人。耳邊繼續傳進影像裡的、他的聲音:“孫瑤給我看了一張你在這兒喂鴿子的照片,照片裡的你怎麼可以這麼這麼讓我心疼?”

任司徒看著現實中的他:“你是不是打他了?”

時鐘也回眸看她,笑了笑:“不繼續看了?”

“我問你是不是打他了?”

“任憲平嗎?”時鐘收起了笑,點點頭。

任司徒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又哭又笑像個瘋子:“你傻嗎?專程跑美國去打人?”

他笑了下:“好像是挺傻的。”

任司徒忍不住抬手,想要碰一碰他臉頰上的擦傷,可是又忍住了,怕弄疼他。時鐘在這時捏住了她的手。

他的另一手上拿著鑽戒。

“”

“那我問你,任司徒,你願意嫁給這個傻子嗎?”

☆、第57章

他手中的那枚鑽戒悄然的折射著璀璨的光芒,加上她眼裡還有淚水的折射;任司徒垂眸看過去的時候;只覺得光芒近乎刺眼。

她在哭,他卻在笑:“誰說我是專程跑紐約去打人的?我是去鑲這顆裸鑽;順便去打人的好麼?”

任司徒被他逗得忍不住破涕為笑;此刻的時鐘卻換了一副異常真摯的表情,捏著她的手,動作輕柔卻不容回絕地替她戴上了戒指。

任司徒看著戒指一點一點套上自己的無名指;看到最後,任司徒忍不住嘴一扁,抬眸看他,哭著抱怨道:“大了”

事後多年任司徒回想起當時的這一幕,只能感嘆自己真的是又哭又笑像個瘋子,丟人丟到家了。獨立抗下一切的那些年,她明明已經修煉到了什麼事都不能真的擊垮她的地步了,可那時那刻,竟然會因為戒指的圍度大了半圈而哭成那樣。哭到時鐘都手足無措起來,連忙跟哄小孩兒似的抱緊她,撫著她的頭髮安慰:“本來圍度剛好的,是你這段時間瘦了。等我過段時間把你養胖一點,就正好了。”

的安慰確實起了效果,卻不是他想要的那種令她二度破涕為笑的效果——任司徒忽地從他肩膀上抬起了頭,眼淚確實是沒再流了,卻不是被他那番話所感動,而是一雙淚眼特別鄭重地看向他,語氣裡還夾雜著一絲還未來得及消去的哽咽:“我還得穿婚紗,怎麼能胖?”

時鐘被她說的一噎。

果然女人的關注點和男人是不一樣的。

再細細欣賞一下她這副多年未現的霸道嬌憨樣,時鐘自然是心中如蜜淌過,他雙手捧起她的臉,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好好好,都依你。”

任司徒吸了吸鼻子,用力點了下頭。表示對這個答案滿意。

他現在終於能夠,無任何阻礙的直直的望進她的眼睛裡,一字一頓,輕柔地問她:“那我現在可以吻我的新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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