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目光。
任司徒打量打量時鐘,不禁疑惑地皺起了眉:“怎麼了?這麼魂不守舍的”
時鐘捏了捏眉心,頭一低就避開了任司徒的目光,只是語氣如常地問她:“還沒選好要放大哪一張?”
☆、第67章(已修)
拍雙人照時;他們也有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擺拍出各種若有似無、蜻蜓點水的吻,可此刻;他突然襲來的吻和之前的完全不同,任司徒被他火辣辣的糾纏著;腦袋裡迴盪著的聲音也漸漸的被他這事前毫無徵兆的攻勢一點一點的勾沒了:周圍人都還在看著看著看著
任司徒被放開的時候;已經有點暈了,時鐘卻依舊二話不說,直接調頭走了;把她一人晾在原地;只能又氣又惱、又羞又窘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場外的攝影師卻是第一時間領悟了那句“待會兒記得抓拍”到底是什麼意思了,連連按下快門;用鏡頭定格住這一幕。
時鐘回到之前站的地方的同時,抓拍成功的攝影師大功告成一般的高呼一句:“OK!”
場內的任司徒看看攝影師,又看看時鐘,最快時間領悟了過來,忍不住瞪一眼時鐘。時鐘則對著一臉緋紅的她無謂地聳了聳肩,深藏功與名。
任司徒環顧一眼四周,只見工作人員看向她的目光裡,頓時多了各種曖昧,法式熱吻就這樣被人圍觀了,任司徒氣不過,忍不住又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始作俑者這回只好乖乖的調頭走了——聽從老婆大人的命令,進休息室等候差遣。
沒有時鐘的現場監工,任司徒的單人照拍攝順利多了,中午之前就完成了拍攝,一眾人員準備轉場去下一個場地繼續拍,離開前還得收拾器材,任司徒終於可以得空回休息室休息片刻。
只是她沒想到,時鐘竟不在休息室。
反倒是孫秘書在——任司徒一推開休息室的門,就見孫秘書對工作人員說:“你們先去下一個場地,把新娘子的單人照拍完,時先生隨後趕去跟你們會合。”
任司徒還站在休息室的門口,就已經本能地開口插話了:“他人呢?”
聽見任司徒的聲音,原本背對門而站的孫秘書身體驀地一僵,遲了半秒才回頭看去。
“額是公司臨時有急事,時總必須趕去處理。”
孫秘書回答得有些支支吾吾,任司徒也沒在意,如今在她的腦子裡迴盪著的只有三個字——
“不會吧?”
婚紗照拍到一半,新郎跑了?
孫秘書對著任司徒虛虛地笑了笑。
任司徒見狀,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一矮身就坐在了沙發上,滿心裡就只剩下長嘆一口氣的*了。
那一刻的任司徒沒往最壞裡打算,自然沒料到時鐘不僅沒能趕上下一個場地的拍攝,她這一整天裡,所有單人照都拍攝完畢了,時鐘都還沒忙完回來。
無奈之下,只能明天補拍了。
時鐘是將近凌晨在回到家的,尋尋早就睡了,任司徒還在客廳裡,拿著電子相框看白天拍攝的照片。
任司徒是聽見他回來的動靜的,原本劃拉著電子相框的手指頓了頓,但很快任司徒便把他徹底的視作了空氣,繼續自顧自地看著照片,頭也不抬。
時鐘走過去,停在了沙發背的後邊,俯身環摟住她的肩頭,多少帶點求饒的語氣:“老婆大人,我知罪了。”
“”
她不吭聲,時鐘便沉默地附在她耳邊一下一下地親:“我去買搓衣板?”
任司徒本來想瞪他的,可回眸掃了眼他疲憊的表情,頓時就心軟了,可語氣還是不怎麼客氣:“還好你跑路之前我們已經拍了不少雙人照,否則一定讓你跪搓衣板。”
時鐘立即附和:“沒問題,我現在就讓孫秘書買五塊搓衣板過來,不,十塊。”
說著就真的要掏手機打電話給孫秘書了。任司徒動作也不怎麼客氣,趕緊把他手機奪下轉手就直接把電子相框往他手裡一塞:“婚禮現場需要一張放大的合照,你選出一張來,明天就送去放大。”
時鐘立刻義正言辭地答道:“遵命!”
二人就這樣坐在沙發上挑起了照片。
任司徒陷入選擇性困難症不可自拔,也就暫時把生氣一事擱置一旁了,“我覺得這張不錯。這張也不錯。還有這張,也挺好的。”
選來選去也沒能做出取捨,任司徒只好一邊繼續盯著電子相框的螢幕,一邊開口求助於坐在她旁邊、一直沒吭聲的時鐘:“你覺得哪張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