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高源的啟發後,不出兩天,三年級又多出幾個包石膏的=_
有的包得多,包得比高源還厚,那男生驕傲的說:“我爸跟那個大夫說給我多包點,大夫就給我弄了個大碗調石膏!”
包得多顯得傷更重嗎?
有的包得少,就手掌寬的一截。高源嘲笑道:“包這麼少一看就是假的嘛!”
——你們根本都是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鄭老師看到後在上課時還笑著對高源說:“挺好的嘛,堅持上課。注意身體啊。”
高源不好意思的笑,周圍男生都爭先恐後的拍他腦袋,一下比一下重,最後高源捂著後腦勺憤怒道:“再拍我翻臉了啊!”
戰戰兢兢、忐忐忑忑一直等啊等,等到體育成績據說已經發到學校之後大家才鬆了口氣。
檢查成績的事不了了之。但也可能是附中躲過了這一關。經過這次事後,林美聽到鄭凱跟他的哥們在那裡說:“早知道還不如自己考呢。校長也是,叫那些不想考的自己找人不就行了?他去找人,結果把全校都給害了。”
旁邊一堆附合的人。
這件事結束後,天氣已經越來越熱了。一天週五打掃衛生時,鄭老師讓大家把吊扇的扇葉也擦一擦。週六要叫人來檢查電扇和線路,確定能不能用,馬上就要用電扇了。
林美家也把衣櫃整理了下,換季了,該拿出來的夏天的衣服都要過遍水曬一曬好穿,毛衣厚外套什麼的也該洗乾淨收起來了。
林美要幫忙,被林媽媽說:“你就不要給我添亂了。回屋關上門看你的書去,再熬一個月就解放了。”
還有一個月。
週一早上剛到校,就見教室裡六個大吊扇開到最大檔呼呼的刮地,剛拖過的地上水溼溼的。這麼大的風坐在教室裡胳膊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林美凍得受不了去把她頭頂上這個給關了。
鄭凱抱著卷子進來看到她:“對了,林美,鄭老師說要是你來了讓你過去找她。”
林美走到講臺前看了眼卷子:“今天做卷子?”
鄭凱開啟一卷給她看,“應該吧,不過一節課做不完。剩下的要麼是自習課接著寫,要麼就是今天的作業了。”
一套卷子是八張,這個題量可不算小。
教師辦公室裡也是剛剛打掃完,地上的水還沒幹透。老師們都來得比學生早,辦公室裡都是人,鄭老師一看到林美就站起來指著門口說:“走,出去說。”她輕輕推著林美往外走,從三樓到二樓,林美總覺得鄭老師好像是想找個地方跟她說悄悄話。
最後帶著她去了一樓放校服的那個倉庫,鄭老師跟管鑰匙的杜老師拿了鑰匙,去倉庫翻了翻,拿了兩提白皮書給她讓她拿到班裡發一發。
林美囧著臉提著沉甸甸的書跟著鄭老師又回到三樓辦公室,這時辦公室裡倒是沒人了。
鄭老師讓她坐下,跟她說:“上次你跟周罄不是救了個小孩嗎?我想了想,你跟周罄回家跟家長說,想想辦法,看能不能給你們倆評個三好學生什麼的,說不定能加分。”
林美:“啊?!”
她萬萬沒想到鄭老師找她是說這個。
鄭老師:“你不要有負擔,也別覺得不好意思。這事你跟你媽說一聲,讓大人來辦。跟你媽說去找找當時那個小男孩的父母,讓他們給你寫封感謝信就行了。到時拿過來,我給你報到市裡去試試看。”
林美雖然一直覺得自己很成熟了,也能理解鄭老師是為她好,但她還是不好意思去跟人要感謝信,她說:“這都半年多了。”
“去問問也不費什麼事。現在多幾分是幾分,就算不加分,你有個這個對你也有好處。”鄭老師說,“我的通訊錄丟了,上次家長會想跟你媽說又忘了,要不你跟你媽說一聲叫她來,我跟她說。我看交給你不保險。”
林美連忙說她一定跟林媽媽說,這才從辦公室出來。
“不太好吧”林美跟周罄一說,周罄也是一臉尷尬,“我當時就是去叫了老師,是你發現那個男孩的啊。”
林美哭笑不得:“不是這個問題。我就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隔了半年了再叫人給我寫感謝信什麼的我也不差這五分啊”之前體育那個有可能要補十分二十分的空缺,她也沒害怕啊。何況就五分,實在覺得沒必要。
“我要是準備考省一,多這五分希望更大,那我也說不定就一咬牙去了。”林美說,“省六我是十拿九穩的,實在覺得沒必要。”
周罄說:“那你幹嘛不考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