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了,躺下讓醫生看看傷口。”
任曉疼得呲牙裂嘴,再看著雲墨那一臉心疼的模樣,不由會心一笑“我沒事呢,不過雲墨你來得到真是巧,沒得我摔成肉餅再過來,嘿嘿。”
聽她這麼一說,雲墨早就恨透了“那男人委實可惡,訓人也要分男女的,倒真把你當一個男人來訓了。”
背上的傷口猛得一扯,就差點哇哇直叫了“老孃我沒事,不就一變態教官嗎,我不怕。”
“少給我逞強,你要再這樣訓下去,我還不得擔心死。”
“雲墨啊,你看我像是嬌滴滴的小女子嗎,不像,這樣一點強度還不能把我怎麼。”
雲墨的俊臉猛然一皺“不行,你最近給我好好歇著,軍訓的事情我來處理。”
“你要給我開後門,我就總歸這都是一視同仁,別人行我自然也不見得不行,雲墨雲大美人,你就相信我這一回吧,我能行的。”死皮賴臉地撒嬌,從來都是她的拿手強項,再者她要真是離開了,那不就等於向邱晟那個變態認輸。
那樣,她做不到。
雲墨臉色並不好,只是冷哼一聲“既然你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總之你儘量離那男人遠點,我下午公司還有事,你好好休息,就算你要訓,這個下午也不要到處亂跑,把傷口養好再說。”
“沒有問題,還是雲美人最好了,嘿嘿,我現在就睡,順便恭送聖駕。”
狗腿的笑意,讓雲墨也氣不起來,只得幫她拉了拉被子,隨即離開。公司裡一大堆事務,要是今天沒有過來學校,不知曉軍訓這件事,這丫頭還準備一直瞞著呢。
一想到那男人的眼神,心裡就非常不爽,那分明是一種尋覓獵物的眼神。
*
在某天傍晚軍訓結束的時候,威猛如任曉,休養生息了一天一夜早就生龍活虎了,這不已經可以單槍匹馬地跟蹤邱晟,然後理所當然地闖進了他的地盤。
見到她,他似乎並不驚訝,似乎在他的預料中,很隨意地把那件軍裝脫下,帥到對面的椅子上。
把領口鬆了鬆,黝黑的眸子抬起來看她,“同學,找我有事?”
任曉湊近他,語氣有幾分惡劣“你在裝蒜,明明就認得我。”
邱晟那健康的古銅色肌膚落在空氣中,平添了幾分性感,嘴角笑意扯開“哦?何以見得?”
她冷哼一聲“那次在酒店,明明就是你。”
邱晟放聲一笑,悠然站起身,強健有力的體魄強烈地逼迫著她,他單手撐在她兩側,笑意未眠“我本來還在猜,你要過多久才會想起來,不過,這次倒是挺出乎我的意料。任曉,你真的挺有趣。”
這說的,就像任曉,你好變態,這麼沒完沒了。
“我問你,邱——邱教官,你為什麼老在找我茬呢,我一個弱女生哪倒是礙著你了,是不讓你泡妞,還是不讓你睡覺了?”這話說的,背脊上的痛意還依然存在著。
邱晟看著小獅子呲牙裂嘴,自然是知道的,大手摸上她的背脊,問道“背上還疼?”
女壯士哪這麼容易認輸,小嘴一撅“疼?當然不疼!”
死鴨子嘴硬。
“既然這樣,明天的訓練強度增加兩倍,我覺得那背摔的練習看起來不夠,而且”
“疼死了,疼死了,你要試試被摔上五十次,不開花才怪。”
邱晟覺得這丫頭實在太逗了,怪不得就連冷麵冰山杜閔也會看上,這下連他都被勾起了興趣。
邱晟坐回沙發,丟擲一句話“是女人就別硬逞強,不行裝行,吃虧的只會是自己,笨!”
從抽屜裡拿出一隻藥膏,隨意地扔到她面前“諾,這是前幾天三十七連的教官買的,我看著不錯,就順手拿過來了。”
任曉黑線,敢情你這不就順手,是強盜行徑啊。
“謝謝邱教官。”該綿羊時就綿羊,任曉總是能運用得得心應手。
軟綿綿的聲音聽在邱晟耳裡舒服得緊,只是那一聲疏離的教官聽得極其不爽。
“我叫邱晟,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允許你這麼叫我。”強勢如他,總以為這樣就能輕易俘獲一顆純真少女的心靈。
只可惜任曉從來不純真,所以這次他著實是失算了。
“手機拿來。”
女壯士乖乖巧巧地遞過去,只見男人一隻手飛快地輸入著什麼,隨即眼角露出舒心一笑“好了,這是我號碼,有事隨時call我。”
任曉嚇了一跳,看著手機上那一個備註姓名: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