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阮震,他說是授的那人的意,來找我們的,是不是,媽,他說的是真的嗎?”
任媽媽嘆了一口氣,說道“事到如此,寶貝兒,媽媽也不瞞著你了,你老爹確實沒有死,而那個墳墓裡躺著的也不是他,只是一個假人,他們口中的大陛下是傑克·喬治·辛德拉,正是你的親生父親。”
雖然知道結果,但從老孃的口中得知確是有一番驚詫。
掛了電話,消受著最近得知的訊息,一切都有些雜亂無章了。
電話再一次響起,只是是個陌生的數字,接了起來,那頭傳來熟悉的男聲“曉曉,我們出來談談,好嗎?”
是杜閔,他公司專屬的內線電話。
“好。”她淺淺地應了一聲,這些天,他也為了她付出了不少吧。
“那麼,就我們兩個。”杜閔勾著唇角的一抹笑意,整了整新衣,從辦公室走出,留下一臉驚詫的李助理。
總裁,神馬時候開始臭美了,似乎今天才開始的。
約會?
當然杜閔這麼做,是為了捷足先登。只有他們兩個,感情是培養出來的。
倒貼,你要嗎?
*
地點約在了皇家茶座,她到的時候,門口已經停著一輛熟悉的蘭博基尼。
這麼快!
一進去,吸人眼球的男人一身銀色的亮色西服,平日裡的金絲眼鏡拿掉更顯出俊美不凡的潛質,眼底無限的笑意,薄唇一勾“曉曉,過來。”
似乎,有什麼不同了,冰山笑了,那還是冰山嗎?
任曉蝸牛一般地移步過去,到桌子旁就被人從背後一把拽住,耳畔溫熱的呼吸淺淺相依,她已經被抱坐在那帶著熱度的腿上。
臥槽!這是神馬情況?
“咳,杜老師,公共場合,咱們是不是該低調一點?”
任曉這一掃視,四周八卦的視線頓時像沒事人一樣,收斂起熱情似火的目光,原來是小夫妻秀恩愛,大家都懂,都懂。
任曉的鴕鳥頭又往下縮了幾分。
杜閔臉上的笑意又增加了幾分。
“先生,小姐,請問你們需要什麼?”服務員熱情的聲音在周圍久久環繞,震撼住了正面紅耳赤的任某人。
任曉抱著頭,很蛋疼地坐到對面的位置上,拿著選單開始亂點一氣,咳,就點這個吧。
如果你此刻問她為什麼,她一定毫不猶豫地說,那個單詞最短。
“First;Secend!”她歡快地叫著,絲毫沒有看到服務員無辜的表情。
可是,似乎哪裡錯了。
杜閔憋著笑意,傾直對服務員說“unBrulerlaperchedu
,Afriquedunorddemillet,Pouleempereurrepas
,CoupededeuxLevinporter,OK!”
任曉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說完,嘿嘿地笑了兩聲,“杜老師,你說的這單詞我好像都不認識。”
正在喝茶的杜大總裁‘噗’地一聲,水濺了一地。
他很是無辜地說“曉曉,剛才那不是英文。”
“啊?”
“那是法文,剛剛那個服務員也是法國人,所以你說的她沒聽懂。”
丟臉啊!!!
她低聲問了一句“那我點的東西,不是就沒有了嗎?”
沉默。
“曉曉,應該是這樣的。但我想你也不會喜歡吃那東西,所以”
“你怎麼知道?”
杜閔豁出去了,姑奶奶太能伺候了。
“曉曉,那原料是榴蓮,你確定你喜歡?”
榴蓮?
蛋疼了。
任曉聞過那味兒,太濃,實在是不敢吃。吃了,真的會死人的,死人的!
耳朵上飛快地竄上一抹紅色,心裡不斷地咆哮,為神馬自己一定要去搶那選單,為神馬!!!
杜閔看著對面臉紅撲撲的女生,不斷地在醞釀自己心裡的那一段話:曉曉,半年了,我已經不想你再離開我,習慣了你在我身邊,所以你願意做我的唯一嗎?
不行,這段話要是說出來自己就得麻死。
繼續:曉曉,我只想要你,等你畢業了就嫁給我吧。
不行,太直接,萬一嚇到她可怎麼辦?
無數次磨墨後,冰山冷麵男終於鼓起勇氣,準備要提槍上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