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弦一副‘你不知道’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她,偏偏不服輸,頂了一句,“誰說我不知道?這裡,不就是管樂部麼?你堂堂管絃樂部長閒著沒事,跑來管樂部幹什麼?說你無聊,鬼才信吶!”
顏飄珩看著他們毫無止意地拌嘴,而白清弦沒有絲毫疲倦感,還是那副隨便瀟灑的樣子,與她對峙。
劉昊不知何時已經悄悄走開了,或許他是不想看到這刺眼的一幕吧?曾經那麼在意的一份友情,已經完完全全變了味道了。試問,誰會不在意?
那是傻瓜吧?
顏飄珩清咳一聲,說:“我說兩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了,ok?且不說這裡來來往往的學生看了什麼樣子,待會可是上幾屆的學長學姐的匯總,給點面子好不?我們的學生會主席可是很為難的哦!”顏飄珩不得已,把歐陽雲羲搬了出來。
“我不和你計較,哼!”張君怡看著他,從歐陽雲羲身邊拉起廖翩,往會席走去。
“怡,你和他吵什麼?我說你們還真是無聊哦。那麼多人來來往往,別人看了成何體統?”廖翩看著她,無可奈何。白清弦是她小學最體貼的大哥哥,也是最鬧心的朋友。而,張君怡,是她初中相守的朋友,兩者,不可棄也。
張君怡苦惱的看著她,忽然,好像忘了什麼,又好像沒有。但,心裡總是不踏實。不過,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我下次會注意的啦!我就是看他長得太帥了!所以,忍不住去打破,嘿,別介意哦!”
廖翩無可奈何的看著她,“弦,是我小學同學啦,現在能見面就不錯了。你不要這樣對她啦!怡,其實,弦,也有自己的心事的。只不過可能刻意的去隱瞞罷了。”
“好!”張君怡揚起迷人的微笑,示意她知道了。
歐陽雲羲微笑,看著白清弦,沒有說什麼。倒是把白清弦看著不自然了。“看我,幹什麼?”白清弦沒好氣的說著,看了一眼顏飄珩,他也在盯著自己看!有那麼好看嗎?怎麼都這樣?
“不好看,怎麼追女生?”顏飄珩揚起氣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倒是被白清弦瞪了一眼。毫不掩飾,往會席場走去了。
歐陽雲羲輕鬆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幾年的兄弟情感可不是亂來的。白清弦呼了一口氣。不管了!笑就笑吧,笑死不賠錢,與他無關。歐陽雲羲早有領意,“走吧!匯演快開始了。別耽誤了時間。我可無福消受著呢!”
幾人一起說說笑笑,倒是構成一副不符合這個年齡的氣氛了!
匯演在學府的一處華貴端雅的匯演學室。寬大的學室,燈火粲然的吊燈,涼風習習的低溫空調令人很舒服。圓形狀的匯演學室,米黃色的牆壁,瑰紅的長地毯鋪在中間的樓梯小道,墨蘭色的軟座椅,與電影院那麼相似,不,比電影院還要豪華!來到的學生都找到座位坐下等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立石階,沉文海,把詩裁
匯演在學府的一處華貴端雅的匯演學室。寬大的學室,燈火粲然的吊燈,涼風習習的低溫空調令人很舒服。圓形狀的匯演學室,米黃色的牆壁,瑰紅的長地毯鋪在中間的樓梯小道,墨蘭色的軟座椅,與電影院那麼相似,不,比電影院還要豪華!來到的學生都找到座位坐下等待了。
“這個傳說中的上一屆學長,到底是怎麼樣的呢?學校居然花那麼大的精力為他演出?真是稀奇。”同是大一生的旁邊幾個女孩在議論,一字不漏地流進沉默中的兩人。
“我聽說,好像是前幾屆的學生會主席會長哦!現在在專修鋼琴系的!”
“好像是,回來看望母校的,因為,這位大才子,也曾經在這裡畢業的啦!”
“好像是在讀研究生吧?似乎是在夜華。”
“是哦”
女生似乎永遠都有聊不完的話題。
張君怡和廖翩二人對視一笑,看來這個上一屆學長,非比尋常!倒是要好好領教一番了。
學生陸陸續續地到了,又陸陸續續坐好,座無虛席。會場忽然安靜下來,閃耀著的燈光忽然像調皮的精靈般,霎時間,全部熄滅。但,優良傳統的學生們並沒有因此而驚慌失措,反倒很淡定。有些人虛驚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平靜。
張君怡和廖翩也微微吃了一驚,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這是開場的前奏吧?
一束柔和的燈光傾斜在舞臺央,柔美的琴聲響起。時而恍惚,時而迷戀,彷彿仙境般美好。著實讓人如臨仙境。臺上,燈光走過之處:一架純白色的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