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飄珩一襲白衣飄入歐陽雲羲房間,嘻笑道:“在想什麼?要開席了,趕緊走吧。待會還有課呢!”
歐陽雲羲看了看手錶,9點40分。還有二十分鐘就開席了。
“好的,我收拾一下書,馬上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莫失莫忘,夢裡花涼
天氣很好,陽光透過梧桐樹嫩厚的葉子照射在青石板的小街上,斑駁的青石子,交叉橫錯的鋪在綠色的草地內,一種不言而喻的美。
一片碧綠的草地,草地上長出星星點點的不知名的白色小花朵,讓白色的小花朵點綴了這一片嫩綠的草園。藍天映照著這片海,白雲飛過,煞是好看。
因為是校府宿舍,所以來往的學生會比較多。來來往往的學生,冷漠轉身,瀟灑脫俗,轉身30°的轉角處,不經意間的擦肩而過,鑄造成相見擦肩的機率。
歐陽雲羲身為學生會主席,自然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從小開始就是高官職位。小學是班長,初中是部長,高中是團支書,大學又是學生會主席會長,那以後,會不會又是一名脫穎而出的人才呢?這個問題太笨了,怎麼會沒有呢?機率100%。其實,太過完美的的人,都會在不同的立場上,有不同的感受吧?
“哎呀,張大小姐,他只是玩玩而已。”
歐陽雲羲不是她的!不論說了幾遍,張君怡還是自認為歐陽雲羲對她始終一心一意的。但是,在她心裡,歐陽雲羲,或許只是生命中,或許只是思想中的幻境罷了。何嘗不是呢?或許,他只是一時動心而已。熱情過後,就沒有這份感情了。
“你為什麼就那麼固執呢?”張君怡明顯不信廖翩的話,無語的掃視了廖翩一眼,沒好氣的說:“他要只是玩玩兒的話,那,有必要玩個十幾年嗎?你當人家是傻子哦?不懂珍惜!你都說要報恩啦,那直接,以身相許好啦!”
廖翩沒好氣地回瞪她一眼,“以身相許?虧你想的出來誒。服你了!反正,我和他真沒戲啦。別想那麼多。”
“你真的沒想過嗎?”張君怡字字斟酌,倒入廖翩的心裡,寸寸利劍。“會長為你做了那麼多,沒感情?翩兒,你當我傻的麼?你對他沒感情,我不信,我相信,你心裡自然有數的。所以,你證實一下自己的情感好不好?我所知道的,都被他深深震撼了。你知道嗎?第一次,他為你,在籃球場上衝鋒,後來摔倒在地,手脫臼了;第二次,他為你的生日,為了一個陶瓷娃娃,不眠不休,還有”張君怡喋喋不休的說著,無奈的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廖翩的眼裡閃過一絲不知名的情緒,複雜的看著張君怡,索性閉上眼睛。“怡子,你不懂的,我和他,真的只是。”張君怡沒有聽下去,打斷她的話,呼了一口氣,看著她,無奈的開口:“翩兒,瓶子,你知道嗎?白清弦說,會長喜歡你那麼久,不可能是在玩弄你的感情的。”發現翩兒微微顫抖了一下,忙接著說,“我知道你顧慮的是什麼。你是,你是和我說過,你爸媽說過找一個和自己門當戶對的就好了,家境不要太差,也不要太好。一入侯門深似海!你媽媽是為你好。這點必須承認的。可是,你覺得,門當戶對比兩心相悅更好嗎?翩兒,我相信你,會比我更清楚的。”
廖翩從她的臂彎裡脫出,走向窗邊,看著花雨從容大方的飄下,忽然又有些無言以對,“那你說我怎麼辦?我知道我笨,我本來就笨,怎麼會有人喜歡我?或許,他只不過覺得刺激而已。”
“有人會傻到追九年嗎?”張君怡從容看著她:“要知道,他為了你做了多少?他連自己受傷都不顧,還在擔心你。”張君怡不小心,把白清弦三年前和她說過的話,公佈於眾
話不掩舌,張君怡有些後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唉,怎麼那麼大意呢?這個她估摸著,若是白清弦知道,定然掐死她都說不定。白清弦看起來外表天使,可實際上,在她眼裡看來,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惡魔!只會和她鬥嘴。
算了!說了就說了。況且,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應該瞞著翩兒的!她,有權利知道的。
驚慌的眼底劃過一絲驚訝,他出事了?她怎麼不知道?連張君怡都知道了,看來,是白清弦不讓她說給自己的吧?“他怎麼受傷的?因為我?你剛剛說,因為我才受傷的?他怎麼了?什麼時候出事的?為什麼你們都瞞著我?為什麼我都不知道?”
張君怡輕嘆,心中有些小小的慶幸,翩兒啊翩兒,別怪我啊?既然,白清弦有心湊合他們倆,那不如,自己也做個月老牽絲紅線?
依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