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水壺,讓張君怡過去看看。
“好啊!”張君怡微微一笑,走了過去。廖翩上課了,她在宿舍閒著沒事做,和兩位學姐待在空調房裡閒著玩電腦。
“舞,你變懶了。”陳錦遙敲了一下雨若舞的頭,“若是我家瓶子在,還不凍死你。那眼神,直接把你殺了。”陳錦遙和廖翩感情似乎特別好,老是親熱地叫她瓶子。
“哎呀,遙,我在寫工作感言耶,你閒著,不用寫?我看文獻老師還不罵死你!”雨若舞悠悠地看著她。
“我看,不用文獻教授罵你了。”陳錦遙掃了她一眼,看她迷惑的眼神,接下來說出的話直接氣死雨若舞。“說不定,主席就直接瞪死你了。”
歐陽雲羲?一聽到主席這兩個字,張君怡就有些好奇。好想了解一下他。“陳學姐,那個,你說的主席長是歐陽雲羲嗎?”
陳錦遙輕笑,點頭,“是呀,楓華這一屆最有才的主席長。怎麼了?你認識?”
雨若舞旁若無人地繼續寫著感言,沒有聽她們兩個在說話。歐陽雲羲?這個大一的小丫頭都認識歐陽雲羲?這件事情還真是
“嗯,我認識。她和廖翩以前是同學。我聽她說過,可是也沒告訴我什麼。”張君怡看著雨若舞不在意她的話,那玲瓏小巧的側臉,讓人有些失神。不理解為什麼她對自己那麼冷淡,而對陳錦遙那麼好,她的確,迷惑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她好像不喜歡自己。
雖然這樣想,但張君怡也沒說什麼。陳錦遙對人很和善,閒著沒事,她也不趕自己的感言。便和張君怡閒聊了起來。兩人說說笑笑,雨若舞也沒說什麼。專心致志地寫著自己的感言。而陳錦遙一點也不緊張,看著張君怡,笑著:“你雨學姐就是這樣,有些淡漠,不過人很好的。你不要怪她。”
張君怡沒說什麼,只是在笑。和雨若舞嘛,沒什麼聊的來的,估計,只有陳錦遙能受得了她了吧?而陳錦遙,她人似乎蠻好的嘛?對自己和善,又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吧?
作者有話要說:
☆、時光如水,總是無言
時光總是過得很快。
眨眨眼間,已經十月了。不知不覺間,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天氣也漸漸轉涼了。飄落的花瓣,散而不復存在了。藍紫色與桃紅相交的那種花雨美景彷彿是過眼雲煙。早已魂消煙滅。替代這美景的不是飄飄灑灑的花瓣了,綠葉飄灑下,別有一番美景。偶爾還會有些許花瓣凋落,卻也寥寥無幾;多的是綠葉。不,理應說是落葉。
落葉選擇漂泊,因而贏得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的美稱。多少詩人在對落葉而對景傷情?這紛紛灑灑,那麼不受羈絆,那麼活脫自在那麼讓人著迷。
“真是別有洞天,我就說嘛,楓華這邊的天氣不適合種植那些嬌嫩脆弱的花,倒是適合種植這些花。夏天的時候,花開了,飄飄灑灑下一場花雨;到了秋天,花瓣都落光凋落啦,該到落葉啦,下一場葉雨,也不錯的。”張君怡由衷地讚歎,“我還真沒選錯地方。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張大小姐說什麼都是對的。你知道還問我幹什麼?”廖翩在一旁,無聊的看著她,葉子在手中輪轉,把玩著,無聊時刻,也只能玩葉子消遣時光了。
張君怡一聽,不對頭。皺眉,敲了敲廖翩的頭,“翩兒,你這話說的不對,夏天嘛,我們賞花雨,到了秋天,還有葉雨;那,到了深秋怎麼辦呢?寒冬怎麼樣呢?我又有些期待了呢!”
張君怡的一臉嚮往讓廖翩打了一個冷顫,天啊,張大小姐,你饒了我吧,楓華的冬天可是會下雪的。那還不冷死她?開什麼玩笑,難不成,大冬天她還要出來看冰雹雨?怎麼可能,那不直接砸死了?
“金魚,你別玩了。那到時候下一場冰雹,那還上什麼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當個賢妻良母就好了,你還想著往外跑?我可先告訴你,我不奉陪啊!”傻了她才會答應呢,先撇清自己再說,免得到時候被她拉去。
“好啊,我叫雨學姐和陳學姐把宿舍的門關上,我看你怎麼進去!”張君怡臉不紅心不跳地打著壞主意,似乎對自己的想法非常滿意。
廖翩的笑容僵在嘴角:“金魚,別玩過火啦哈,現在深秋都沒到,你還想冬至去玩雪?下冰雹雨啊?你自己玩兒吧,冰雹雨,我受之不起吶!”
兩人打打鬧鬧,好不熱鬧。黃綠色的葉子紛紛揚揚,撒在青石板的小道上,旁邊冰涼的石椅上沒有人坐也因此而被一陣又一陣的葉雨覆蓋,看不出是大理石製作成的長石椅。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