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怎麼那麼吵?”
顏皓軒什麼時候來了?白清弦和張君怡都有些驚訝,顏皓軒什麼時候回楓華了?他不是在伊華嗎?“顏學長好!”白清弦和張君怡異口同聲地向顏皓軒打招呼。先是嚇了一跳,後來便恢復正常。“哥!”顏飄珩也叫了一聲。
顏皓軒點頭,表情中,雖然溫和,但是卻有一種讓人不可抗拒的威嚴,這讓白清弦和張君怡知道了這就是主席長的威嚴,是不容人侵犯的威嚴。“在這裡吵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會長公寓嗎?這是會長辦公的地方,難道要來打擾會長嗎?”
“不是,顏學長,我來找廖翩的。你幫我好不好?珩不讓我找。”張君怡一下子把這個大炸彈丟給顏飄珩,又賺的了顏飄珩的一記白眼。
“你可以去找廖翩,不過,廖翩和主席長在一起了,你想找廖翩就上露臺吧。不過,我給你個提示的是,小心不要氣到雲羲。”顏皓軒就喜歡女孩純真的笑,看著張君怡,對白清弦說,“白部長,你帶這個女孩上去吧,我信你!”顏皓軒眼淚,白清弦是一個很棒的男孩。
“謝謝顏學長!”張君怡報以一笑,看著白清弦,讓他帶路。這豪華的一切,廖翩,好好珍惜歐陽會長吧,既然有緣分,那就註定會走在一起的,也沒什麼,就這樣,走下去。
白清弦陪著張君怡,走上去,看著張君怡,白清弦有些笑的無語,這丫頭,簡直都要比廖翩還喜歡玩,但願,羲和翩姑娘沒什麼事情
時間彷彿一段段纖細的絲線,纏繞在灰暗的心絃,那一指溫柔,是憂傷的美麗。好像是坐上了一班沒有窗戶的列車,在風雨間盲目地飛馳,旅途間的美景一瞬一瞬地消匿,又一瞬一瞬地浮現。生活中會有各種各樣的擔當壓在我們肩上,就算我們竭盡全力,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問題都一肩扛。別人對你的肯定,是你在某個領域確實做的很棒,這個世界需要表揚的言語,但不要因為別人對你的肯定而狂妄自大、迷失自我,過分的說狂話,只會讓更多人討厭你、遠離你,記住,成全你成功的除了自己的努力,還有很多人的扶持,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告別顏皓軒,白清弦帶著張君怡上了樓,再三警告,看到什麼都不可以出聲。張君怡不服,憑什麼聽他的,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況且,她相信白清弦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白清弦看著張君怡不情不願地點頭,撲哧一笑,“好了,你也別太拘束,羲今天是有些反常,但也沒什麼,你別放在心上!”
張君怡輕哼,“我可沒那個膽量,去生歐陽主席的氣,他可是堂堂學生會最高領導人,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白清弦表示無可奈何,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雲羲本無錯,是你自己真的太計較了,放開點不行嗎?”白清弦皺著眉頭,看著她一臉不可置信,也沒什麼表情,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走吧。”
張君怡震驚,他這是在否決自己嗎?否決自己的話?張君怡也不是那死皮賴臉的人,既然他不幫自己,那自己也無話可說了,就這樣,順其自然。但是心裡有一股莫名奇怪的悶倔,她張君怡再弱又怎樣?要不是看在廖翩的面子上,早就和白清弦勢不兩立了,怎麼可能還心平氣和地在這裡和他聊天?
霎時間變得沉默,白清弦沒有多想什麼,也絲毫沒有在意張君怡的表情,他印象中的她,是不會那麼軟弱無能的。白清弦推開門,熟悉的記憶裡,他總是喜歡待在陽光房裡,捲起的珠簾,甚是好看。
玻璃房內,廖翩看著歐陽雲羲為她倒水的身影,走過去,握住他的手。想到他剛剛不正常的一幕,便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好像打破這個迷局揭開真相!“你實話告訴我。你,你剛剛,怎麼回事?”廖翩的緊張的眼神,對於廖翩來說,這是一個對待朋友的眼光,關心朋友,對朋友十分忠誠。而在歐陽雲羲眼裡看來,卻是好久都沒有享受到的柔情。
作者有話要說:
☆、安月晴,如倚雨月晴
“我能有什麼事情?”歐陽雲羲柔聲反問。
“那你剛剛怎麼讓我走?”廖翩不屈不撓繼續問。“你不是一直都想逃離我嗎?怎麼這樣問?”歐陽雲羲從容不迫地倒著茶,遞到她面前。廖翩放開他的手,雙手接過茶,但是沒有喝,放在茶壺旁邊,沒有要喝茶的意思。歐陽雲羲獨自捧了一杯,微笑,“我沒事。這杯茶,是我遞給你的,第一杯茶。”會不會有可能,是最後一杯?
廖翩眼中看不懂他,是不是自己,從來都不瞭解他?廖翩捧起茶,有些灼熱的感覺,手起起伏伏地碰觸著茶杯,深綠色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