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能為力。為什麼總會有幾個男生圍著她們?而自己,就被賦予永遠無法靠近她們的牌匾?
安夜越輕聲安慰著廖翩,歐陽雲羲默默注視著安夜越和廖翩,而安月晴,則是看著歐陽雲羲的樣子想到了自己。張君怡偏過看劉昊的頭,輕聲啜泣,白清弦用紙巾為張君怡拭淚,劉昊,看著廖翩和張君怡,心,漸漸變得涼了起來。是他無法擁有嗎?什麼都不願意給他。他是要責怪命運的狠心無情嗎?總是這樣,讓三人之間的感情,再也不能像幾年前那麼親密無間。
“學會順其自然、學會控制情緒,是讓你別意氣用事;教你沉默,不是把你變得冷漠,是張口閉口把握得當,不是甘於平庸,是保持內心的平靜。”安月晴的話,靜靜地流淌進每個人的心裡,平緩、有節奏很悠然、很淡定、很晴朗、很溫馨如同背好的臺詞般,安月晴張口就來這麼一段話。
“我記得,這是主席,和我說的話吧?主席,我記得你說過,醉過方知酒濃,既然如此,知道了愛的味道,為何還要處心去想著要讓不愛自己的人愛上自己呢?這不是,自討苦吃嗎?愛就是愛,愛不是逼迫自己去接受的,愛上一個人,是因為心中有對愛的感情。若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還用得著去說什麼愛與不愛嗎?愛過,方知其中的辛澀。既然知道自己註定愛不起,那就別等待了。終是苦果。”
安月晴的話就像一味苦果,深深砸在歐陽雲羲、劉昊、張君怡、廖翩,四人身上,其中,也是對她自己說的
廖翩扭過頭去,歐陽雲羲不自在地不去看廖翩,張君怡遠離了安夜越的視線,安月晴徑直離開歐陽雲羲,劉昊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枕頭上。
每個人都在深思安月晴的話,如同有魔力般,安月晴的話慢慢奏效了
“這話說的真好,你應該聽聽!”白清弦微笑著對張君怡說。張君怡故意不去理他,白清弦也無話可說。直接走到劉昊病床前。偌大的加護病房內,白清弦空靈的聲音已然絕塵而去。
“劉部長,我就這樣稱呼你吧!紅塵紛擾,需要心靜。心靜,應該是繁複後的至簡,波瀾起伏中的淡定,面對人情的冷暖,面對紅塵的誘惑,心靜之人通常會比一般人更能夠懂得感悟、懂得取捨。”白清弦也是音樂系內的一位文星,才華也絕不遜色於當年的一介才女張君怡。
安月晴贊同的看相白清弦,眼眸之中充滿了讚賞。人生自古難兩全,有一得,必有一失。
“其實白部長說的對,只有心靜了,我們才會有幸福快樂的種子在心田裡生根、發芽,花香四溢。有句話我覺得說的挺不錯的,是佛曰,人生如處荊棘叢中,心不動,則身不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動則傷其身痛其骨。當心靜了,就會發現隨時可以感悟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的自然意境。”安夜越也接了下去。此事或許與他無關,也或許與他有關,但是,作為安月晴的兄長,他是有必要要適當的給安月晴一些提醒的。
“當心靜了,就會發現,原來可以在風雨中迎難而上,可以在痛苦中堅強,可以在煩惱中了悟;當心靜了,便會發現幸福其實唾手可得,快樂其實無處不在。但是就偏偏為情所困,那這樣,又怎麼會有快樂一說呢?我相信,這個你們都懂。”白清弦沒有愛過,所以可以說出那麼多這種話來,的確很正確,但是,對於別人來說,就可能不是一碼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絕情秋水共寒意瑟
“你走吧!”
正當眾人不解之時,劉昊冒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這番話正合廖翩心意,廖翩看了他一眼,病例上列印的字很小,既然他沒死,要自己來有什麼用,還不如直接走。來的更方便一些呢?要是她想走,豈非是在場所有人可以攔住的呢?
“好啊,卻之不恭。再見!哦不,是再也不見了吧?既然你急著趕我走,我也無話可說。要走,我正有此意。也不勞煩劉部長下逐客令了。”
“廖翩,你等一下!”張君怡一看廖翩走了,心裡一急,也顧不得什麼,直接拿起包,但是,她還是有所顧忌的。跑出門前之際,還回頭看了一眼劉昊,眼神之中,往日的冷漠已驅除了不少。“你,好好休息吧!廖翩是太沖動了,你別怪她!”
劉昊頓了一下,沒有接下張君怡的話,倒是安靜下來了。躺在病床上,無言。
安靜的環境讓安月晴有些不舒服,只見劉昊垂著眼簾,微長的劉海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事。藍白交接的紋形病服穿在他身上,有種別樣的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