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說了。和你,不是愛,那也回不去了吧?
“我沒事,你,先回去吧。我上去一下。”歐陽雲羲的表情有些古怪,雖然沒有多大變化,但是還是感到他很奇怪,看著他捂著嘴巴與自己擦肩而過,廖翩有一會兒失神,自己就這樣,因為自己一直拒絕,十年了,就這樣,與這個翩翩公子,擦肩而過嗎?但是,也怨不得別人了,是她自找的。
既然愛不了,那就服從吧!這是自己選擇的路,就由上天去註定吧。
但是,他怎麼了?以前的他,不會是這樣弱不禁風的呀?廖翩越想越奇怪,於是走上樓。樓梯彎狀拐彎處,可以瞄到二樓佈置地很精緻,與一樓的風格截然不同。
直通二樓的走道樓梯,彎曲而行的走到落地紗窗一直在搖擺,剛上二樓,養眼的黃色暗燈,棕色的檀木書櫃,從地到頂,一共有七層,裡面簡單地擺了一張書桌,旁邊還有兩張小小的沙發,還有一張小小的檀木桌子。入樓便是書房,廖翩走到左側一看,房間是海藍色的,比她宿舍的顏色深一點,一張海底牌超大雙人床,浴室間,辦公桌,書櫃,床的對面還有一臺螢幕較大的電視,落地鏡子,隱藏在牆壁的大衣櫃;床頭櫃側還有兩盞落地燈。一排落地窗戶,白色的紗布和藍色的繡紋窗簾,廖翩讚不絕口,真是豪華。
可是,歐陽雲羲在哪裡呢?
想到這裡,廖翩回神了。不再沉浸在房間的佈置當中。走出書房,右側也有一間房間,門也是敞開的,廖翩探頭一看,房間佈置和左側那間房間佈置幾乎一樣,只不過,多了一個梳妝檯而已。房間的顏色的橙色的。
走出書房,後邊是一個偌大的露臺了。廖翩掃了一眼,大理石砌成的白色紋石地板,一張白色桌子,四張靠背配對椅子,擺在左中間。靠欄上有獨特的掛籃盆,應該是種花的;可是現在,天寒地凍的,怎麼會有花開?大概,只有梅花了吧?露臺另一側,一架鐵質的鞦韆定定紮根原地。旁邊,一個巨大的青花瓷盆擺在對側,裡面種了一棵錚錚傲骨的寒梅。指頭綻放著深粉紅色的花朵,還有一絲絲白色襯托。
他不在?
作者有話要說:
☆、看著路夢的路口有點窄,我遇見你是最美的意外
每個人的一生都會發生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有一些很快就淡忘了,可是有一些卻總是揮之不去,不論怎樣努力都忘不掉。每天每時每刻都在反覆折磨著自己脆弱的神經,不停的遊走在崩潰的邊緣。恥辱、憤怒、委屈等等被欺騙的複雜情緒糾葛在一起。忘記,是保護自己最好的方式。雖然表面上似乎是忘掉這件事情,可它的陰影還是存在的。做事的時候會不自覺地受那件事情的影響,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慢慢的就會變成一個心結。
現在,她也弄不清自己的心了。
廖翩一邊上樓梯,一邊往上看,似乎想從中找到歐陽雲羲的影子。他剛剛皺眉的樣子留在了她心裡。每一層的環狀樓梯靠落地窗的地方都會有紗簾搖擺的蹤影。六樓,一扇木紋花狀的門停在眼前。
廖翩停住腳步,看著這扇門,蹙眉,有些激動。他在裡面嗎?
推開這扇看似很重卻很輕的樓門,廖翩毫不猶豫地踏了出去。這個公寓露臺很寬敞。一進入,便被這寬敞的露臺設計震驚住了。她還不知道,原來學生會會長的住處是那麼好的。露臺右側,一個正方形的玻璃建築閃現在眼前。
這是一個露臺陽光房。玻璃天窗和三面落地窗戶,使得陽光照射充足。玻璃房裡面放了一張床,還鋪上了床墊。想安靜的時候在這裡躺躺,曬太陽或晚上看星星。玻璃房的玻璃窗都是比較大塊的,光線非常好。廖翩總算知道顏飄珩剛剛是什麼意思了。那麼好的一個地方,獨享雲端的感覺。想安靜的時候在這裡躺躺,曬太陽或晚上看星星。一杯濃茶,一張躺椅,一片陽光,一個下午。這是多少忙碌人嚮往的閒逸生活?
左側擺滿了花盆,不知道什麼緣故,居然都是清一色的茉莉花。廖翩有所感觸,他也喜歡茉莉花嗎?茉莉花已經全謝了,只剩下花骨了,猶有花枝俏。按理說,這些茉莉花應該不是歐陽雲羲中的。茉莉花在六月初到十月開放,怎麼可能養了那麼久?
廖翩看見左側有一條走道,好奇心驅使下,走了過去。小道上的右側有吊籃,吊籃上種著好多紙鶴蘭,廖翩往前走,摸了一下,也就沒把心思放在紙鶴蘭上面,走著,饒了一圈,廖翩奇蹟般地發現,這裡還有蝴蝶蘭,如宣紙般的白;妖媚般的蘭,耀眼的黃;清新淡雅的藍,似蝴蝶般翩翩飛舞,冬天能見著,真是稀罕。
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