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又是何必呢,只不過讓別人痛苦,也加重了自己的難受罷了。到了最後,還是終於忍不住閉眼站起身準備閃人,卻不料有人更快速的伸手搭向她的肩膀,把她按回了座位上。
“張君怡,你——”
廖翩話未出口便被張君怡堵了回去,不讓她地話有機會從她口中溜出來。“好了好了,你們兩個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好了,幹嘛還在這裡像個小孩子那樣較真?你,還有你,想說什麼就說啊,幹嘛吞吞吐吐地,好玩啊?”張君怡就坐在他們兩個之間,彷彿就是一條銀河,河的那邊是牛郎,這邊是織女,兩人之間隔著光年,從未逾越過,就這樣,相望光年。但是這條銀河,卻不是來拆散他們的。“都不說話裝沉默是吧?”
看見廖翩低著頭,歐陽雲羲也只是嘴角拂了一個小弧度而已,並沒有太大的心情起伏,倒是讓張君怡在獨自生悶氣了。“你們兩個是想玩心有靈犀都不說話,是嗎?好,你們不說,我說,好吧?”張君怡瞪了他們兩個一眼,“廖翩,先說說你。放假前一天和會長說的那些話是逼出來的吧?說過那些狠心的話之後,自己大哭了一場,然後,把什麼都憋在心裡,想他什麼,都不說。整個假期就這樣過的,我和你說他什麼,你都不聽,要不就直接掛我的電話。我讓陳錦遙學姐給你打電話你也是三言兩語就帶過,你有沒有想過,陳錦遙學姐什麼心情?再者說,你為什麼總是讓自己承受那份孤獨?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拒絕會長?你不像是那種為了一種約定而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你說一下,告訴我們,都難以啟齒嗎?”
“還有,會長,你!”話鋒一轉沒有回答的機會,張君怡又把矛頭指向歐陽雲羲。“你應該對待廖翩狠心一點的,你總是對她太過溫柔了,總是放縱著她,以至於現在這種結局。你要好好想一想這是為什麼了,是因為你的問題,還是出現在你所做的事情裡面。最起碼,你不要一昧地寵溺著她,你要知道的是,她不是那種你直接用柔情就能拿下的女孩子,你需要有些對待錯誤的學生那樣對待廖翩。該狠心的時候要狠下心來調教她,不要總是順著她。其實你順著她是對的,但是也不能太多順利了。人都是在逆境之中真正成長,既然如此,你就要去好好讀她。至少,你要知道的是,你們之間,不能僅僅只靠你的一份柔情就可以讓對方長相廝守在一起。”
歐陽雲羲看著張君怡,淺笑,無言。
廖翩也沒有表示什麼,但是張君怡知道她至少是聽進去了。
張君怡也知道他們需要時間去理解透析她說的話,所以也不強人所難必須理解到,她也是在發表自己的觀點而已,沒有錯。“你們好好想想吧。”
沉默,時光稍縱即逝,彈指光陰,在沉默之中悄然離去。默然、無聲
“小翩”
“嗯”
“我是誰?”歐陽雲羲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讓廖翩摸不著頭腦。
“你?你是歐陽雲羲啊。”
“是你的誰?”歐陽雲羲再次反問。
廖翩啞口無言,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看著歐陽雲羲,心中五味摻雜。是啊,自己究竟是個什麼心態?怎麼這樣難以抉擇?難道當時的承諾,只當是年少嗎?她幹什麼要這樣付出卻無以回報?到底在幹什麼?
是啊,到底在幹什麼?
陳欣玉在海邊遊樂場邊上,靜靜地一個人坐在海灘上,脫掉鞋子,大衣,赤腳在海灘上,任由海水浪花擊打著她,激起一朵朵浪花,若有若無地彈在她臉上。享受著開學前的溫暖,開學之後,或許就沒有那麼輕鬆自在了。
夜晚,並不安靜,熱鬧的夜晚,如快馬不停歇地行走。
五個人都離開了別墅,陳欣玉到海灘上坐著吹海風,而張君怡一行人,走的走,玩的玩。才沒多久,就已經被人群的擠壓給衝散了。
張君怡被一陣人群擠來擠去,有些不滿的皺皺眉頭,又一陣人流擠過來,張君怡重心不穩,直接仰過身子,要跌倒的樣子,但是,一雙有力而穩定的手拖住了她,不讓她摔下去。
是白清弦!
“謝謝。”張君怡被扶起來,和白清弦說了一聲謝謝,海灘上的夜燈照耀在她的臉上,她抬頭,看到了他眉宇之間揚了揚。挺拔的鼻子下一雙薄唇輕輕撇了撇,露出一個微笑。橘黃色的燈光下,他臉頰的輪廓在燈光的投影裡自有一番魅惑。
“後悔了?”
白清弦好聽的聲音響起,張君怡如夢初醒。才想起,扶起她的人,是那個自己經常在學校和他鬥嘴的他。為什麼自己總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