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像是不知道往哪放的好,但咬咬牙,還是承認了。低頭等著白清弦的訓。但是卻出其意料之外,白清弦沒有很快回答她,也就沉默地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裡毛毛的。
“你要是不想去那就別去唄,我去就好了。幹什麼還拿請我吃飯做藉口。他是管樂部部長,我是管絃部的,他有事我去看看他也沒什麼大不了。只不過是你,平常和我頂嘴頂的那麼厲害,怎麼現在就那麼膽怯了?這可不像平常的你。況且,你不是還有你那好閨蜜嗎,兩人一起去也可以啊。”白清弦看著張君怡,緩緩起來面向落地窗。任憑張君怡看不出他的心事。
“她不知道,我沒告訴她,而且,這次忽然發病,不知道劉昊會不會知道。我也是剛剛接到月晴的電話才知道的。”
“我想,他應該不會笨到這種地步吧?自己的身體肯定是自己最清楚。”白清弦斂起笑容,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
要是不笨早就追到廖翩了!
張君怡暗罵一聲,看著白清弦,投以一個拜託的眼神。“我也不清楚他怎麼回事,但是,你要是有空就一起過去吧?”
“我沒說不去。”白清弦簡短的五個字讓張君怡喜出望外,但是接下來白清弦說的話卻讓張君怡的笑容垮了下來。“你欺騙了我的感情。”
“白大部長,我開個玩笑而已好不好?你幹嘛那麼較真?”張君怡不滿地抗議道。
白清弦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臉上,不語,走了出去。
進了病房,她緊張地全身緊繃,尤其是當在病房外看到躺在雪白床單上的他。他在休息,並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到來。
他的睫毛很長,可是看起來更瘦了,眼窩深陷,薄薄的唇沒有血色;眉頭微微皺著,蒼白的臉頰輕輕陷入柔軟的枕頭裡;她呆呆地看著他,時光在那一刻飛逝,回到那些年。她看著窗屋外的他,心中百般感觸。後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