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耐著性子和她解釋。她對這個酷酷的女孩十分有興趣,反正新年儀式也差不多搞定了,就差下午出去了,閒著無事,玩手機還不如逗逗小孩子開心。
“”
那個小女孩沒有回答,保持沉默。沒有看張君怡,只是看著眼前蹣跚學步的雞鴨走過。
“你說話嘛,這樣沉默,多不好啊?小孩子就是要多玩玩,不然,長大以後,就沒得玩了哦!”張君怡看似無心,卻是有意地說著。這是她的童年啊,如今,哪裡去了?化為雲煙,沉沒在時間的長河。要是真的可以返老還童,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你說說話不可以嗎?陪我說說話啊?”張君怡拍拍小女孩的頭,這一次,又被她嫌棄般地拍開。
“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怎麼沒見過你?你是哪個叔叔家的孩子?”
“你坐在那麼冷的門檻上,不會感到不舒服嗎?”
“你”
張君怡孜孜不倦地和小女孩講著一大堆話,但是,她從來沒有回覆過一句話。一句話,都沒有
張君怡看著她,有些苦惱,這個女孩,不會笑一下嗎?總是板著臉,那該多難受?這不應該是若干年後的表情嗎?為什麼已經早了若干年出現在此?
“你要不要。”張君怡話還未說完,就被母親的喊聲叫了起來。
“女兒,你去伯伯家下面拿一壺白酒過來,待會要祭神用的。”
“哦,好。媽我知道了!”張君怡匆匆答了一句,轉身起來,“小妹妹,你到時候別亂跑哦!我媽媽在裡面,你要是冷的話進去坐坐,我媽媽在裡面呢!別怕,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先回家也可以。”
“廢話。”
張君怡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話,卻被那個小女孩輕描淡寫一句帶過的一句話給氣地哭笑不得。但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思想也未完全成熟,還處於半懵懂的狀態之下。難免會對陌生人有些抗拒。
“你這傢伙,不說了,我走了!”張君怡留下一個背影給小女孩。
大街小巷,張君怡到處竄來竄去,很快,只留下一個模模糊糊的背影給小女孩。
“伯伯,我媽說讓我來拿一壺白酒,說是祭神的。你這兒還有嗎?”張君怡敲了敲門,推門進去,朝著伯伯的放心走去。“伯伯你在釀酒呢?”
年紀似乎與半百還有些時候的老伯,戴著那已泛黃的白色眼鏡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罐白酒。很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挑了挑眼鏡:“你把這個拿去給你媽媽嘗一下,這是前不久的,祭神也不錯。你拿一罐回去吧!大過年的,來,給個紅包。”
當張君怡把母親所要的白酒帶回來的時候,剛剛還坐在門檻上的小女孩已經不見了,徒留一陣冷風。
張君怡把白酒放在架子上,“媽,剛剛我們家門檻上坐著的那個小女孩不認不認識?”
“什麼女孩?我不知道啊!我剛剛一直在做飯。”
聽見媽媽說沒有,張君怡也就瞎扳過去了。
張君怡沒有說,也不追問。自顧自地煮菜做飯。
走出外面,沿著田野走著。冬天,綠樹成蔭的地方在這裡不會出現,也不會出現綠色大朵大朵的植物,餘下的只有滿地的禿泥。小孩子放鞭炮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來,在張君怡耳畔迴盪著。
偶爾會吹來陣陣寒風,打在張君怡的臉上,冰涼冰涼的,讓她非常清醒。
張君怡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又想到了鬧翻的兩個人。看了眼時間,不禁搖搖頭,輕笑出聲。如果不愛,怎麼會哭?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個傻瓜,總是看透了別人卻弄不清自己的地位。在歐陽雲羲心裡,她何其重要?在歐陽雲羲心裡,她又何其重要?
歐陽雲羲,這個男生,被廖翩狠狠傷害過多少次了?曾走過的傷痕,劃了一道又一道,還仍然執著。痛苦的境界裡,尋找要追求的美好,不輕易放手。花開美麗,刁謝之後也流失了曾經的美,卻枯萎了自己,逼著不放。這份愛,讓他迷茫,讓他徘徊。
為什麼廖翩不去保留天長地久,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狠心拒絕?誰不想追求甜蜜和美好?放棄對方,說是給不了對方幸福,翩兒,是否是你擺託真愛的藉口?為什麼不感勇敢面對呢?應該努力去接受啊!什麼也不了阻擋真愛的建立,只是自己將幸福白白丟棄。只要彼此相愛,還有什麼不可以?難道每一次逃避都會成功嗎?
或許是這風,讓她清醒了很多,看透了很多。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愛,但愛的成份不完全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