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他的時候,說出那麼狠心絕情的話?到底是因為什麼,讓她對他的感情一夜之間迅速增長?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讓她夜不安寢?歐陽雲羲,你到底是為什麼,為了什麼?這種感情,在以前是沒有的。
她可以很大方地和大家說,十年感情,她是有所觸動的,並非是那冷血動物,尤其是他每一次的柔情,讓她有些支架不住了。但是每一次她都狠下心去拒絕、去冷淡,但是,她心底的那份感情,並非是那麼容易的被攻城略池的。她心底的堅固程度不是一般地硬。
心底中,總是有什麼在掙扎,為什麼不敢放手去愛?因為她懦弱?
還是別有原因?
夜,無眠。
始終站在那一方冰涼的牆壁邊上,待日出,到來
大年初一,大清早便可以聽見鞭炮聲,新年,果然熱鬧。
廖翩,或許是最幸運的了。大清早就收到了各位伯伯伯母、爸爸媽媽、叔叔嬸嬸的紅包。左領右舍平常都比較熱情,什麼事情都會幫忙。
一個紅包一聲謝謝,這是最基本的禮儀,也是新年的常識。
上山燒香祭祖,下山之後,已經是十點前後了。
才吃了一碗糖水的早晨,廖翩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此時正在家裡灌蒸好的熱糖水。
“你這孩子,小心別燙到了,到時候還不痛死你。”陳彩霞看著廖翩喝得那麼快,出聲提醒道,“小心別嗆到了。”
新年,真是說什麼中什麼。陳彩霞話語剛落,就響起廖翩咳嗽的聲音。
“沒事吧?”見廖翩嗆到了,坐在旁邊的人拍了拍廖翩的後背,有點大力,廖翩又嗆了一下。
看見來者是自己父親,有點想暈倒的感覺。“爸,媽,你們這是謀殺我嗎”
一個說話立刻實現,一個下手似乎過重了點。這算不算是謀殺親女呢?
一句話馬上被陳彩霞否決,順手敲了一下廖翩的額頭。“傻丫頭,胡說什麼呢,過年不許亂說話,不吉利,聽到沒有,到時候今年的福氣都被掃掉了,我看你怎麼倒黴!”
一句簡單的話讓廖翩垂下了眼簾,眸底盡是一片不為人知的情緒。
大家都在忙著做自己的事情,沒有怎麼注意到她。明若瀅悠悠地看著她,這也是廖翩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倒黴嗎?福氣都沒有了嗎?她何德何能去得到福氣?她這一生,有多少福氣呢?都被消磨殆盡了,還有什麼福氣可言?該珍惜的她選擇放手,不該珍惜的她卻抓得那麼牢,這一切,做到,到底是為什麼?
廖翩無言,喝完糖水之後,洗了碗,就坐在伯伯的搖椅上,搖呀搖,好不愜意。
看著天花板,搖啊搖
張君怡,在盈華,倒沒有廖翩那麼勞形地想這想那,倒是玩得不亦樂乎。
和小弟小妹一起放鞭炮,玩遊戲時間就這樣慢慢溜走,沒有眷戀,張君怡看著小弟小妹的身影,有些懷舊小時候自己也是那麼愛玩,現在長大了,什麼都要約束著自己,逼著自己去學這學那的,雖然自己也隨和著去做,也沒什麼不滿意的,但是心裡就是隱隱約約感到被約束了,總會有些不舒服。
看著獨自坐在高門檻的樓梯口上的一個小妹妹,張君怡看著她,感覺有些憂鬱的樣子。跨步走了過去。風還是很大,她不習慣穿厚厚的衣服,因為感覺太笨重了,所以就輕裝上陣,穿了羽絨輕薄的長大衣。也就沒有累贅,走得也很快。
張君怡蹲下來,想摸摸小女孩的頭,卻被她冷漠地拍下。張君怡微微愣了一下,這性格,真像廖翩和安月晴。有廖翩的冷漠,有安月晴的高貴。張君怡頓時對這個小女孩產生了興趣。“你叫什麼名字呀?冰天凍地地,你不冷嗎?”
小女孩只是掃了她一眼,別過頭去,不看她。
受到冷落的張君怡有些好氣,這小孩子有沒有搞錯?自己是大人,她是小孩,怎麼還這樣不理不睬的?還真是二代廖翩和安月晴!張君怡伴裝氣鼓鼓地盯著她,“小孩子學什麼大人在那裡甩脾氣?你知不知道這樣讓人感覺你很不聽話啊?”
“管你什麼事,走開!”語氣也那麼相仿,張君怡一下興趣就被吊了起來。
看著她冰冷的表情,聽著她不善的語氣,張君怡也像她那樣,坐在她身側,一起坐在門檻上。“關我什麼事啊?當然和我有關啊。你動腦筋想一想,要是和我無關的話,你幹什麼坐在這個門檻上?你知不知道大冬天的,什麼地方都是涼徹心扉的?”雖然是小孩子可能不是聽得很懂她所說的這些有含義的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