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以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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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樣,這件事最終算是暫時得以圓滿解決。嚴格說起來,谷韶言壓根兒沒在書房過夜,便又原封不動地將自己的被褥搬回了房中。小曇倍受打擊,好幾日都沒在姚織錦的面前出現。也不知躲去了哪裡。柳葉對此也是笑逐顏開,趁人不注意。對姚織錦道:“少奶奶,幸好您將這事及時遏止了,不然,到時候那小曇真個得了意,奴婢可就得受苦了!”
對於柳葉這個人,姚織錦一直看得不是太清楚,自是不明她究竟作何想法,然而,至少在這件事上,兩人是同一陣線的。當下也便也微笑道:“過去的事咱也不必再提了,往後還得靠柳葉姐姐在家中多張羅才是呢。”
柳葉抿唇道:“這原本是奴婢的分內事,何須少奶奶如此客氣?您與少爺舉案齊眉,做奴婢的,便於願足矣。”說罷,便閃了出去。
接下來兩日,姚織錦便被硬逼著沒去珍味樓,與谷韶言二人在家中,溫存甜蜜自是不必多言。到得第三天,她實在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才換了衣裳,用過早飯後,便立即趕往自家的酒樓。
大清早的,珍味樓裡自然一片空空蕩蕩,姚織錦信步踏上臺階,一進門,卻見羅阿保等幾個夥計,都懨懨地趴在大堂的桌上,洪老頭也沒在廚房裡忙活,倚在樓梯欄杆上不住地唉聲嘆氣。湯文瑞倒是好好地站在櫃檯後頭撥弄算盤,但表情十分凝重,簡直像見了鬼一般。
“喂,你們是怎麼回事?”姚織錦幾步跨進大堂,在桌上狠狠拍了一掌,大聲道,“雖說早上是沒生意的,但你們也得打起精神來呀!羅阿保,後院的食材你都準備好了嗎?洪大叔,咱們每天都要新鮮燉上一些湯品,沒有兩個時辰,哪好意思端出來給客人品嚐,你怎麼也不說趕緊張羅去?”
她又轉向湯文瑞,氣鼓鼓地道:“湯掌櫃,這兩天我家裡事多,臨離開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地答應我,一定會好好打理珍味樓,這才不過兩三天時間,你就把自己說過的話都拋到腦後了?咱珍味樓能做到今天這局面不容易,你們怎麼不知道珍惜!”說著,還使勁跺了跺腳。
湯文瑞嘆息一聲,將手裡的算盤往旁邊一丟,抬起眼來道:“姚姑娘,你別費勁了,今兒是不會有人來咱們店裡吃飯的。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兩天,我們我們心裡都有數。”
“為什麼?”姚織錦聞言就是一驚,該不會她珍味樓的菜品又出了什麼問題吧?被官府徹查,勒令停業了?
“來,你來。”湯文瑞拉著她走出珍味樓的大門,朝不遠處指了一指,道,“你瞅見那個紅彤彤的小樓了嗎?那是一間新開的酒樓,三天前開張的,什麼新奇菜品都有,那價格,卻壓得比咱們珍味樓還平。凡是進店的客人,每桌送果盤小菜美酒也就罷了,旁邊,居然還有兩個俏姑娘伺候著哪!這二日,就連咱珍味樓的老客人都跑了過去,生意沒法做了!”
姚織錦遙遙望過去,那幢小樓的確是裝潢得十分精緻,明明只是上午,門口的食客卻仍舊是絡繹不絕。
“他們連早飯生意都一併包圓兒了,客人要是願意,能在那兒從早呆到晚上,吃得累了,還有小房間給他們歇息。誰知道他們在那小房間裡弄了什麼狗屁倒灶的事兒?我老湯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這種情況,姚姑娘,你可得想想轍啊!”(
☆、第一百七十八話 同行相探
姚織錦皺了皺眉頭,想轍?怎麼想?人家正大光明的開啟門做生意,至於誰賺得多,誰賺得少,不過各憑本事罷了,難不成像丁偉強說的那樣,上門“踢館”?
“自打他們開張,咱們生意就一直很差是嗎?”姚織錦轉過頭問道。
湯文瑞立刻捶胸頓足:“可不是?真是見了鬼了!要說咱珍味樓,這半年以來,也算招攬了不少回頭客,這些人,平常見天兒地來吃飯,把我們誇的像朵花似的,滿嘴說好聽的,結果呢?真是一點舊情面都不講啊!對面那酒樓開了不過三天,我可是親眼看見那些個熟客魚貫而入,咱們這邊,就冷清得像棺材鋪似的!我倒不相信,真要論廚藝,論菜品,他們能強得過咱們去,說到底,不就是靠著邪門歪道發家致富嗎?”一邊說,一邊還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湯掌櫃,人家汪平早晨才打掃乾淨的,你別亂吐成嗎?還說什麼棺材鋪,你也不嫌晦氣!”姚織錦半真半假地瞪了湯文瑞一眼,轉頭又看向洪老頭,“洪大叔,不管人家那邊兒生意咋樣,咱們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好好做,不能撂挑子呀!你看這樣好不好,你還是照舊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