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無關。”
她從手機中調出那段錄音,按下播放鍵,往他面前一推:
“這就是證據。”
手機里正是那個王姐的聲音,清晰陳述著那天晚上她聽到的一切,然而那聲音不過說了兩句話,他卻伸手按了停止。
她詫異抬頭:
“正澤,這是曾經照顧過江以夏的王姐,那天在搶救室發生的一切只有她知道真相——”
“起霏,”他喊了她一聲,聲音沙啞得彷彿有些乾渴,他低低說了一句,“以夏在一天之內喪夫喪子,這些對她的打擊真的很大,你不要再做這些針對她的事了好嗎?”
“我沒有針對她,我只想讓你知道真相。”她固執將電話再次遞迴他手裡,“你先聽完,聽完就應該清楚是她在誣陷我,過幾天王姐還會來,我可以在她面前和江以夏當面對質——”
“起霏,我剛剛說過了,不要再去打擾以夏,我不想知道什麼是真相,只想請你到此為止,不要一直做這些事,不要總盯著她不放了。”他似乎終於隱忍不住,終於說出了那些話,按住手機的手輕輕一推,那小鐵盒子倏地一滑,帶著裂帛一般的聲音又回到了她跟前,她坐著沒動,只驀地眯起了眼睛:
“你說什麼?”
他卻什麼也沒有再說了,只沉默看她,目光清冷複雜。
她突然有種戛然而止的感覺,是的,戛然而止——這大半個月她一直是高速運轉機器,沒有時間傷心害怕,沒有時間自怨自艾,唯一想的便是怎樣挽回他們岌岌可危的感情,可是沒想到一切卻只換來他這樣一句話,只這一句話,彷彿是卡進機器中的一枚石子,雖然小,卻有神奇的魔力,陡然就讓這臺高速運轉的機器戛然而止。
她眯著眼睛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