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小說:寧為欲碎 作者:辯論

後,四目相對時,他極認真、極認真地說:“牽衣,你相信我,我不會再傷害你的。”

然後

然後,他的臉在她瞳孔裡放大,那張柔潤帶有涼氣的唇就覆了上來。梅牽衣的大腦一片空白,任他親著,吻著。

他吻得用心,不住地深入,不住地將她揉向自己,像是要急切地證明什麼,想將他所有的情意全部注在這個吻裡,教她知道,教她明白,他會親她,會吻她,她對他如此重要,與他體膚相連,他想要將她牢牢護在心口。

他吻得用力,在唇齒間磨出疼痛。他想告訴她,他的心也痛著。他知道他的牽衣如今仍是防備他,就算她以為對他坦然,但潛意識裡仍是防備著他。只要一有異常,她首先想到的是他會害她。因為他曾那麼不留餘地傷害了她。當初是他毫不留情地揮霍掉了她的信任,如今,他想要牽衣記住,他是喜愛她的,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換她的命,絕不會再傷她一分一毫了。

他傾盡全心全力吻著,梅牽衣卻並沒有失神太久。當她回過神來時,察覺到面前這個無禮的男人正不知羞地也學譚中柳將舌撬進她牙關裡想探尋時,她直覺回應後,猛地回神推開了他。又羞又氣又惱,她一隻手捂著嘴,另一隻手顫悠悠地抬手指著他,語不成聲。

“你你”

懊惱啊!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給他這般欺負去!

梅牽衣躺在艙室中,為她昏迷前的情景仍是氣惱不已。當時她極沒出息地暈了過去,在狼狽地被她推倒在底的展涼顏面前,在聽聞動靜進艙裡檢視的林行甫面前。

她模糊地展涼顏才剛若無其事地輕拂著衣衫起身,就臉色大變地衝了過來。然後在跌落黑暗的前一刻,她慶幸地感覺到一雙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再接著,她彷彿聽到林行甫極無奈又可笑地一聲輕嘆:“真是虎父生犬子啊!”

她沒弄那是什麼意思,但是,卻極安心地把意識交給了昏迷。他最好是接住了她,沒讓她也摔倒在地,不然,這個仇,她非報不可。

可是,這人是怎的,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面了?剛剛輕薄了她,現在半夜又潛進她的艙室裡來,是想做什麼?

梅牽衣握緊了袖中的匕首。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謝謝dodoris的地雷和陌上花開的手榴彈。

70求醫

展涼顏靠近來時,看到躺在榻上的梅牽衣;她雙目微合;右腕輕彎;看似隨意,像熟睡未醒。他陡然愣住了;說不出的心痛在胸中翻滾,停在原地駐足不前。許久;才又維持著初始的輕緩步伐朝她靠近。

梅牽衣聽到他的腳步靠近;正猶豫著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時;右腕忽然被按在了薄被裡。右手是她即便臨死也要留的最後一手,即是當初展涼顏教的那招“釜底抽薪”;向來極其敏感;絕不會被人制住,因此,一察覺到他按過來時,她就翻了衣袖要避開,卻不知怎的,那人好像知道她會這般,她那一避,就直接將手送進了他掌心。

梅牽衣心中閃過疑慮的念頭,睜開眼來,正好對上那幽黑的眼眸。在夜裡看不出本來的棕色,但晶晶的亮卻是不減三分。

見榻上的人睜眼來,展涼顏便鬆手放開了她,將左手中端著的油燈放在一旁,然後伸腳一勾,勾過一個矮凳來不容拒絕地坐在她床頭。矮凳極矮,坐著和蹲著差不過高,他那麼坐著,臉面與她相隔極近,也不說話,就那麼深深地盯著她的雙眼看,活像她欠了他多少銀子似的。

梅牽衣眸光微閃,在那一瞬間還真檢討了一下,她是不是又哪裡對不起他了,但只一瞬,她回過了神,一張嬌容便冷凝了下來。袖底一番,匕首亮出,擱在他脖子邊上。這下,他倒是不躲不閃了,只瞟了一眼肩前的纖細皓腕,然後笑出了聲。

“有什麼好笑的?”梅牽衣惱道:“展樓主,你最好注意你的行為舉止!若再有下次,我絕不會簡簡單單放過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傾身靠近了,像是要當即給她“不放過他”的機會。梅牽衣想了沒想,匕首沒入衣袖的同時抬腳就蹬。展涼顏現在的破敗身子自然經不起她蹬,直接連人帶凳摔了出去。

狼狽啊!但他依然只是輕輕撣了撣衣衫,面色自若地爬起來,感覺這個動作最近似乎做得多了一點。然後,將矮凳抓過來放在身下繼續坐好。只不過,這次識趣地坐遠了些。

“牽衣為何反應如此大?”他一臉無辜地道,“我只是想來告訴牽衣,把衣服穿好,我們要走了。”

他語到最後,刻意地壓低聲音,極低極低,像輕在耳邊呢喃。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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