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有些難過,她總覺得似乎她做回真正的自己之後與他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不用謝。”他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們就這樣隔著一個屏風又說了許多話,她聽著他一如往昔的聲音,心裡又是軟了幾分。
不論她再怎麼改變,那些曾經存在過的都是不會變的,畢竟那些都真實的存在過。
那一面雕破圖風此時成了他們之間唯一的距離,但是他們誰也沒有主動挪開那個屏風的意思。
之後,她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只是讓他失望的是,她的臉上依舊帶著那冰冷的銀色面具。
他依然沒有能看到她的面容,依然沒有能清楚的知道,她,是誰。
直到他目送著她走出了屋門,直到她走遠。
回到了妖獸車上,她直接倒在了軟榻上。
她的心此刻還是沒有完全平靜下來,那種淡淡的漣漪還是在她的心裡不斷的出現。
她開始仔細的思考起來,宮凝到底去了那裡?是被誰帶走了?
但是想了許久都沒有結論,這時她終於受不了猜測了。
她的手撫上了右眼,在右眼反覆的摩挲著。
她覺得要動用那片通天鏡碎片來看看宮凝到底去哪裡了!
既然是因為碎片她才能欲知到宮凝的危險,那麼說不定也能知道宮凝到底是如何遇到那個危險的。
她盤膝坐在了軟榻上,開始運轉妖力,將那妖力全部朝著右眼引去。
她感覺右邊的臉頰開始發熱,然後那熱度全都集中在了右眼上。
她緩緩閉上了右眼,心裡反覆的念著宮凝“二字”眼前出現了一片混沌。
然後那混沌漸漸開始清晰了起來,一件繡著繁複花紋的衣衫出現在了她的眼裡。
但是那衣衫在她眼前飄揚了一會之後,就消失了,她的眼前恢復了黑暗。
此時她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她睜開了右眼,然後虛弱的昏了過去。
而另一邊,凌染順利的潛入了蛟龍族,他直接衝著蛟龍族的典籍庫而去,一路上順手抓住了一個蛟龍族人帶路。
他想既然是寶物,那麼定然在蛟龍族的典籍上有所記載。
不多時,族人將他帶到了典籍庫的外面,然後便被他打昏了丟在一個角落。而後他繞道典籍庫外守衛比較鬆散的入口,趁著守衛換班的時候悄然潛了進去。
蛟龍族的典籍庫很大,大約有三層樓,每一層都放置著不同的典籍,其中第一二層還常常有族人來查閱典籍,但是第三層卻似乎被族長下了禁令不許隨便翻閱。於是他直接就去了第三層。
他想,越是鮮少問津的禁地越是有著許多的秘密。
到了第三層他才發現,那裡到處都是灰塵,似乎許久都不曾有人來過了,那一本本的典籍也都極亂的放置著。
他隨手拿了一本翻閱了起來,才翻了兩三頁他就皺起了眉,然後一把將那本給扔了出去。那本典籍掉落在地嘩嘩的翻開了好幾頁,只見那幾頁皆是不堪入目的春~宮圖
好吧,這裡夠亂的。
他接著走到最後的那個書架前,端詳了起來。
最後面的這個書架看起來最為陳舊,上面還有著許多的凌亂的刻痕。他從書架上拿下了一本書,翻開了一頁,這時書裡掉出了一張發黃的紙
他蹲下來拾起了那張紙,展開一看,不由得一愣
第一百六十四章:打傷烈凰
此時在北陸的宮殿中,道士面色凜然的守在內殿的大門前。就在這時一個灰衣小廝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在道士的耳邊低語了一番,道士面色不變交代小廝退下之後道士在門外高聲喊道:“主子,有人要見你。”
“不見。”內殿裡傳來烈凰不悅的聲音。
“可是那個人是”道士說著以神識傳音給了烈凰來者的身份,烈凰微微一怔,而後快步走出了內殿。
“你看好他們。”烈凰說罷便朝著外殿大門走去。
道士走入了內殿,然後從袖中掏出了一根紅色的鏈子將羅浮鑫的一隻手鎖在了大門的把手上,而後將一臉驚恐的宮凝打昏。隨後坐在了殿裡的桌子前,為自己斟上了一杯茶。
烈凰走出大殿之後,便看見了一輛黑色的妖獸車空中遠遠的駛了過來,他擰起了眉頭,若是別人敢駕著妖獸車到他的面前,他定然是不會輕饒的,可是現在那車上的人,他卻是不能說些什麼的。
想起當日在那人手下討要羅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