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蒼翼的臥房。
“城主找;”她走了進去話還沒說完便被攬入了一個懷抱中。
“你這是做什麼?”卿月用力的推開蒼翼怒道。
蒼翼緩緩開口道:“你的血,是不是藍色的?”
卿月一愣,而後她想起來這具身體是天妖始祖血脈的傳承,是全天妖族獨一無二的藍色血液。
卿月皺眉道:“你問這做什麼?”
蒼翼笑容越發的莫測,他不言,揮出一掌,卿月避閃不及,被擊中胸口,她跌坐在地上,噴出了一口鮮血
那鮮血正是,藍色的。
蒼翼面上一喜,他知道,困擾了他多年的病症終於可以痊癒了!
這有冰寒之血的人在妖界極為稀少,可以說是九牛一毛,可偏巧多年前在他身邊的慕心是,現在碰上的這卿月也是。
他不管不顧的就撲了上去,而後將頭埋入了卿月的脖頸,直接將牙刺入了卿月的面板
劇烈的疼痛感刺激著卿月,她面色一白,對著蒼翼又錘又打,然而沒了妖力的她的攻擊對於蒼翼來說如同是撓癢癢。
“放開我你這混蛋”卿月含糊不清的怒罵著,她感覺身體中的溫暖快速的流逝著
這時,一道金色的光芒忽然破空,一道黃符橫飛了過來,那黃符巨大如飛毯般,上面載著兩個人。
“那是”門房的守衛驚訝的望著那道奇異的黃符。
城主府的守衛都沖天而起朝著那黃符攻去,然而卻在接近那黃符的瞬間被彈開
“道長,這黃符怎麼這般厲害?”宮祺問道,就這麼一張大黃紙竟然可大可小,可防禦可攻擊,而且威力都不小。
“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的寶物。”道士得意的笑道,他肩上的猴子白了他一眼,伸出爪子扯了扯他垂在肩上的一綹髮絲。
黃符就這樣暢通無阻的降落在了城主府院中,而後道士手持黃符,宮祺手持殘月劍,一左一右的殺出了一條血路
“城主”這時一個守衛來城主臥房通報,然而見到這一幕便驚得說不出話來。
蒼翼伏在一個女子肩上,用力的允、吸著,藍色的液體順著蒼翼嘴唇的縫隙間流淌著,染上了女子白皙的肩頭女子臉色蒼白,已然是失血過多昏迷了
蒼翼微微抬頭瞪著那個守衛。
守衛腿一軟跌在了地上,驚恐道:“有兩個人殺進來了”
說罷便連忙跑了出去。
蒼翼置若罔聞,繼續的吸食著卿月的血,只要將她的血吸盡那麼他便可以擺脫困擾了他這麼多年的舊疾了
吸血的過程不能停
這時砰的一聲,臥房的門被踹開了,兩個挺拔的身影映在了地面上,道士和宮祺並肩走了進來。然而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都驚住了,道士臉色一凜,宮祺直接一步上前拉開了蒼翼,結結實實的給了蒼翼一巴掌
蒼翼栽倒在地上,唇邊溢位鮮紅的血,那抹鮮紅混著嘴唇邊沿那藍色的血跡,滴落了下來。他抬起頭看向宮祺,只見宮祺將昏迷過去的抱了起來,臉色極其的難看
他身子有些顫抖,一陣陣的冰寒席捲而來
吸血的過程是不能中斷的,否則便會被那冰寒之血侵蝕
他一邊忍受著那股冰寒在他身體裡亂竄,一邊瞪視著宮祺
他沒想到宮祺竟然與這道士聯手了
宮祺從自己的衣袍撕下了一長條,而後包主了卿月正汨汨留血的脖頸。
卿月,你不能有事
不知怎的,宮祺在觸到卿月極盡冰冷的體溫時一陣心慌。
他緊緊的抱住了卿月,而後站起來,一隻手將殘月劍擲向蒼翼
蒼翼不斷的打著滾,躲避著殘月劍,然而他體內的冰寒之氣卻隨著他的移動而愈發的洶湧了起來
“噗”避無可避殘月劍洞穿了他的胸口。
他血眼迷濛,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個長髮白衣女子。
女子朝他一笑,伸出了一隻白皙的手,他接住了女子的手
慕心
慕心
終於見到你了麼
你好美
望著那個如他記憶中一般無二的女子,他露出了最後一抹笑容。
他永遠也忘不了他的牙齒刺入慕心脖頸那一瞬間的感覺,那麼的痛徹心扉。
而她,蒼白的臉上卻滿是釋然,淡淡道:“我本就是為治癒你的病而來到你身邊,現在不過是物盡其用,你不要傷心”
“天亮之後,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