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各色的花粉,在它身上繪出了一副彩色的圖案。
過了一會它似乎累了,閉著眼睛仰躺在花海便不動了。
她看著它的樣子笑了笑而後緩緩朝著那小獸走去,她知道這隻便是昨日闖入她房中的鳶歌。
這時她想起了那個面具男,嘉寒,不知道他是不是就在附近。卿月下意思的環顧四周,在沒看到嘉寒的身影后鬆了口氣,而後奔向鳶歌。
這個小傢伙她在見著的第一眼便喜歡上了,太可愛了。
她把那個在花海中不亦樂乎的鳶歌抱了起來,鳶歌身上滿是花香,皮毛極其柔軟,手感真實好極了。
卿月寵溺的伸手揉了揉它的小腦袋道:“你看你把那些好好的花兒都毀了。”
鳶歌清澈的紫眸亮汪汪的看著卿月,小嘴嘟起似乎有些委屈。
卿月看著它的樣子笑了,而後颳了一下它的鼻尖道:“小可愛。”
鳶歌極有靈性,它一下子就聽懂了卿月的話,而後“咕咕”的叫了幾聲,小腦袋蹭了蹭卿月的手。
她抱著鳶歌在這花海中穿梭著,心情忽然好了起來。
如果一切都是命運使然的話那麼她也只有接受了,接受已經造成的過去,努力改變自己的未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花海外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靜靜的望著卿月的背影,而後笑了笑轉身走了。
第八十章:冰寒之血
嘉寒剛走到後花園門口便撞見了站在那裡已久的蒼翼,他並沒有驚訝只是淡淡一笑道:“你幾時站在這裡的?”
沒有屬下對於主人的恭敬,他之於蒼翼更像是熟識多年的好朋友。
蒼翼也淡笑道。“我有些奇怪,你的鳶歌向來是你的寶貝,從不讓人碰,怎麼今天讓那個姑娘抱著它呢?”
“一般的人莫說是我,就是連鳶歌都會看不上別人,不讓別人碰的,而今天它竟然會這般乖巧的被這個姑娘抱著,這是前所未有的”嘉寒摸了摸下巴下意識的望向花海中道。
“鳶歌是隻異獸,被它看上的人定有不同尋常之處。”說著他意味深長的望向卿月遠遠背影。
那晚他酒醉,身體對血的渴望被喚醒,原本吸取了那個丫鬟的血後平息了一些,但卻依然還在體內暗波湧動,按理來說他應該會直接要了卿月的血,然而卻在她的懷抱中平靜了下來。
她似乎有著一種不知名的能平定他體內慾望的力量!
“她有可能就是第二個擁有冰寒之血的人。”嘉寒鄭重道。
蒼翼聽見冰寒之血這幾個字忽然臉色一白,他想起了那個夢中的女子,慕心。
她便是擁有冰寒之血的人。
他目光暗了暗,略有一絲猶豫對嘉寒道:“還是像當年那樣做麼?”
“這是治癒你唯一的辦法。”嘉寒看著猶豫的他說道。
“我知道了。”蒼翼點了點頭。
他不能讓慕心為他白犧牲!
他望著花海里的那道身影許久後,轉身走了。
卿月枕著雙臂仰躺在花海中,鳶歌也學著卿月的樣子仰躺在她身邊。
陣陣微風送來陣陣花朵的芬芳,卿月深吸一口氣感覺身心在這一瞬間都開始無限放鬆。
鳶歌一邊哼哼著,一邊晃著小腦袋。
“嗯哼嗯哼”
聽起來還挺有節奏,像那稚嫩的童謠般。
卿月偏頭看著鳶歌,這廝還懂音律?
“嗯哼哼嗯嗯哼”起先還斷斷續續,越到後來便越齊整,聽著十分的悅耳。
卿月索性就閉上了眼睛聽著這小獸的歡歌。
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陣笛聲,悠揚清雅,音調起伏間宛若那小澗落水般的清靈
鳶歌這時歡歌變悲歌,那哼哼聲與那笛聲極其相得益彰。
卿月聽得正入迷時笛聲戛然而止,鳶歌的聲音也一下子斂去。
“好聽嗎?”淡淡的男聲傳來,卿月一下子站了起來望向那個戴著面具唇角上揚的男子。
“我說好聽你會再給我奏一曲嗎?”卿月也笑著道。
男子不回話,抱著鳶歌轉身便走。
卿月望著嘉寒的背影,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這人總是這樣,動不動就轉身就走。
她在花海站了一會後便轉身回了房間。
在夜色微降之時蒼翼喚人來將她叫去,她本不想去但是來人說城主有重要的事要找她,想了想她還是去了。
走過九曲迴廊,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