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死掉了,剩下的唯一能證明姬嬰清白的就只有被感染的那幾個病人了。
羨魚記起曾無意間聽秦澈提過,病人被隔離在城南郊區曹南巷的一座小房子裡。想到這兒,羨魚趕緊跳上小船,向岸邊劃去。
“羨魚···”岸邊傳來穹月的聲音。羨魚有些詫異,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
羨魚剛上岸,穹月一把抓住她的手,“羨魚,出事了。蕭城擅闖隔離病人的房子,已經被抓起來了。皇上剛剛把嬰哥哥叫進宮,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穹月越說越快,羨魚從未見過穹月如此失態,她一向都是平靜無波的,沒有大喜和大憂。羨魚想,這次一定出大事了。
“先彆著急,一定有辦法的。”羨魚安慰道,腦子飛快轉著,突然就想到了秦澈。
“穹月姐,咱們去找澈哥哥。”
正要出府,姬莘、川千墨和沈子衿走了過來。
“羨魚,不能去。”姬莘擋住羨魚的路。
“讓開。”羨魚的聲音冷若冰霜。若不是因為他,姬嬰怎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
“我說你不能去。”姬莘反常的未作絲毫讓步,臉色嚴肅得讓人害怕。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羨魚側身繞過姬莘,拉起穹月的手往府外走。
“你給我站住。”姬莘大聲吼道。
“此事現在鬧得滿城風雨,全城百姓都說三王爺心思歹毒,唆使手下,殺人滅口。皇上龍顏大怒,除穹月外,任何和姬嬰有關係的人都將受到查處。你現在去,就等於把你自己送入火坑,你知不知道?”姬莘對著羨魚的背影大聲說道。
羨魚的腳步一頓。她從未聽過姬莘如此大聲地對她說過話,可她並不生氣。她知道,姬莘這是關心她。
然而羨魚隨即側頭看了看穹月。她滿臉無助的樣子刺得羨魚的心一痛。
總是把她當妹妹照顧的穹月,善解人意,聰明得什麼事都能解決的穹月,此刻正手足無措的依賴的拉著她的手。而姬嬰此時正在宮裡毫無訊息。
羨魚終於牽著穹月走出了四王府。
直到羨魚的身影消失在府門良久,姬莘才緩緩轉過身向府內走去。
“澈哥哥。”羨魚奔到秦澈面前,她剛才所隱藏起來的所有害怕和無助此刻都在秦澈面前顯出來了,“我想讓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