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頭髮。”
我一看,可不是麼,傷口雖然長好了,可是傷疤卻很明顯,而且剃掉的頭髮也還沒長出來。
我問:“疤能長好嗎?”
他坦然地說:“等頭髮長長了,遮住就沒事了!”
娟子問:“你家那別墅在哪?”
他說:“在北環附近。”
我說:“你家要那麼多房子幹嗎?”
他回答說:“我爸就是幹這個的。”
楊東說:“什麼時候請大家去那邊玩?”
他說:“今天想去今天都可以,不過好幾個月沒去過了,可能有點灰。哎,真的,咱們可以去那邊燒烤,然後在那玩一天,環境挺好的,你們要是去,我就叫家政公司先去打掃一下。”
楊東點起一支菸說:“行啊,看大傢伙啦,去玩玩唄!”
呂一凡還真做了幾道像樣的菜,我不禁有些瞠目,娟子更是被唬住了,她不敢動筷子,一個勁問我說:“看著怪好看,就不知道能不能吃。”
呂一凡說:“別那麼誇張好不好,我在法國都是自己做飯吃的,你們以為啊?”
我先試著嚐嚐,覺得味道還不錯,而後娟子也嚐了,於是徹底服了——不過這也難怪,她不會做飯,所以以為這是門很深奧的學問,見別人懂廚藝,尤其還是個男的,自然就心服口服了。
吃過飯,我說走吧,他們卻拉著我不放人,我說點點困了,他們說家裡有地方睡,我沒辦法,就留下來,他們說要打雙升,我說我不會打,呂一凡讓娟子和楊東倆一班,他和我一班。我說我真不會打牌,呂一凡就說讓孫澈坐在我身邊幫我看著點,我說我不能把點點一個人擱那不管,呂一凡說他找幾個動畫片給他看,說著就真去找了。
我被硬拉著坐下,點點也被安頓好了,我時不時朝他看看,他始終專注於那些閃動的畫面。呂一翔在我旁邊坐了一會,見我並不是完全不會打,就到二樓自己的房間裡待著了。
其實我對別人說自己不會打,主要是因為不喜歡,不過這次和呂一凡配合的還算默契,玩得也算開心。楊東說哪邊先打到十三就罰另一邊表演接吻。
我說:“那我就不玩了!”
娟子用手臂扛扛他,呂一凡則抿著嘴笑,而後說:“你們倆接吻,我們倆請客吃飯!”
楊東想了想,覺得也划算,於是就這麼說定了。這時,呂一翔從他房間裡探出身來,並趴在欄杆上喊:“呂一凡,我的打火機是不是在你那?”呂一凡伸直了腿在褲兜裡摸了摸,然後往上一扔,他弟弟接住後又回了屋。
娟子他們還是先打通關,於是呂一凡表態說請大家去吃韓國燒烤,而且今晚就兌現。
我提議說:“改天吧。”卻沒人響應,楊東摟著娟子,蜜得像一個人似的。
呂一凡笑著說:“東子肯定在想,‘我們怎麼這麼快就打到十三了!’”楊東聽了笑著點點頭,然後突然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