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電話來,說他已經回家了,並且說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拆線了,我滿口應著,也沒當一回事。過了一兩個星期,我都快把這岔忘了,可有一天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說請我到他家吃飯。
我說:“不用了,我還有事。”
他笑著說:“過來吧,我還叫了娟子他倆,沒別人,就咱們幾個!我做飯,在我家吃,你不也沒來過我家嗎?帶孩子一塊過來玩唄,我這地方挺大的!”
我說:“我這都已經準備飯了。”
他懷疑地說:“騙誰啊?現在才幾點,哪有九點多就準備午飯了?”
我說:“還是不去了,你們幾個玩吧!”
他說:“你這人怎麼這不合群啊?好,我叫娟子打給你,我看你怎麼說!”
我忙說:“叫她打也沒用,我該不去還是不去!”
“大姐,別老把人拒之千里之外嘛!給我個表現的機會成不?”
我笑著說:“你還會做飯?我怎麼就不信!該不會是人家阿姨做好的,你愣說是自己做的吧!”
“哪啊,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我就從來沒高看過你!”
他也笑起來,說:“真的,真的,我家阿姨這幾天回老家了,你不信過來看看!”
“我去了不就中計了?”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麼扭啊?過來吧,過來吧,等會我去接你!”
我驚訝地問:“你還敢開車啊?要是我肯定都不敢再開了!”
他說:“那有咐?要不我打車去行不?我去接你!”
我笑著說:“得了,我自己去吧。”
“你說話可得算數啊,別誆我!”
我說:“等會把地址發我手機上吧。”
“好嘞!說定了啊,別等會不來又故意關機!”
我掛了電話沒多久,娟子就打來,我笑著問她是不是和姓呂的串通好了,她大笑著承認了,不過她說她怕我反悔,所以再確認一下。
我說:“你這個死妮子,真是典型的賣友求榮!”結果引得她又是一陣爽朗的大笑。
我把我的小寶貝打扮一番,然後給他戴上一頂小歪帽。
我笑著說:“好啦,我的小帥哥,咱們出發吧!”他興奮地附和了一聲。開啟簡訊,看看上面的地址,原來他住得離我們挺近,就是東區的建豐花園,坐車連起步價都用不了。
下了車我拉著點點走進呂一凡所在的小區,裡面挺大的,以前倒是經常從這路過,但從來沒進去過。我帶著點點東找西找,光找樓牌號都快找懵了,於是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他興奮地說他下來接我們,我說就幾步路遠還接什麼,他便說他家樓前正對著一個小花園。我按照他的描述去找,很快就找到了,其實我早就看到這幾棟小樓,只是一直想著他會住在高層裡呢,所以壓根就沒往這邊轉。
這幾棟小樓全是四層的,正面一個門棟,旁邊是車庫,看起來就像小樓的兩顆門牙。我按了門鈴,他開啟防盜門,我便帶著點點進了樓道。他樂呵呵地從屋裡迎出來,一面招呼我,一面笑。
“他們還沒到呢!”
只見他穿著黑色的皮夾克,裡面卻只有一件T恤,下面是條單薄的牛仔褲,還把褲腿塞在半高的靴筒裡,腦袋上戴了頂皮製的西部牛仔帽。
我不禁笑著說:“你也不冷?”
他正準備讓我進屋,正巧娟子和楊東也到了,娟子一看他就嚷道:“哇塞!你扮牛仔啊!”惹得他又是一陣得意。
房子很大,是套複式,他說一棟樓就住兩戶,一家兩層。他家的風格是歐式的,連傢俱和用品都是仿歐的,看起來有點豪華的耀眼了。孫澈也在,不過今天倒是悶悶的,大概沒地方可去,不過他如果不開口,我還是能容忍的。
我悄悄問呂一凡說:“你弟叫什麼?”
他說叫呂一翔,娟子冷不丁大嚷道:“怎麼你弟也這麼帥?”語調中很有幾分憤憤不平的意味。
呂一凡得意地說:“那當然,我們家種好!”
楊東瞪著娟子說:“你這個花痴!”
我笑著說:“娟子,一點也不虧吧,真是一個花痴!”
孫澈說:“有人會吃醋的!”
娟子說:“管他呢!”
呂一凡打趣地說:“怎麼,你還有啥想法?”
大家都笑起來。
我說:“在屋裡老戴著帽子幹嗎?”
呂一凡輕輕抬起帽沿,側過頭,讓我看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