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來遇到他倆了,我才算撿回一條命來。”
“哦。”
“他們說幾年前在江浙一帶遇見過我兄弟,說他被人欺負,過得很不好,我聽著心裡可不是味兒!其實我倆小時候可好了,你想就我倆男孩,又相差不大,從小就在一塊玩,可是我娘容不下二孃唉!算了算了,沒法說!”
我這才知道他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看來那個“二孃”是他老爸的妾。
“我二孃帶著我兄弟走的時候,我還不當家,後來我當家了,就派人打聽他們的下落,再後來就聽說他們南下了,我派人找了他們幾次,都沒找著,我不信邪,就親自去找,所以去杭州,本來想著能找到他們,結果不僅沒找著,差點還把命給丟了”
“你今兒遇到的容爺,”他似乎開啟了話匣子,止也止不住,我難得見他這樣正經地談論一個話題,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個粗暴又愚蠢的神經病,既沒智慧又沒主見。
“也是我的拜把子兄弟,比我年長一歲,對我可不錯,我一直把他當親哥看!我跟你說啊,他本事可大著呢,你別看他年紀輕輕的,現在可是已經當了他們族的旅長了!你想想,旅長啊,那可不是誰想當就當得了的!你像我們族裡,那都得是德高望重的人才有資格呢!”
“他到底姓‘潘’還是姓啥?”我忍不住問。
“姓‘容’,全名叫‘容華城’,字‘光池’,跟我同月同日生的,卻正好整整長我一年,你說巧不巧?”
“那為什麼又說他叫‘潘玉’什麼的啊?”我不解地看看他。
“哦,”他笑了笑,但又因為肌肉牽扯到傷口而抽搐了一下腮幫子,於是罵著說:“媽的!咋這疼呢?吃了藥也不見好!”
奇我挖苦著說:“做了太多壞事了,好不了啦!”
書他瞪了我一眼說:“中了啊,我看你也沒少生病!”
網“那不一樣,我是被你害的,你是自找的!”我翻了他一眼,得意地頂了他一句,他剛想說什麼,我又打斷他,嚷著說:“剛才不是說‘潘玉’呢,你咋又扯別的啦?快快,他到底是咋回事?”
“我現在被你氣的腦子都不好使了!”他又輕輕動了動,想換個姿勢,但終究不能像我那樣舒服地躺著,於是又罵了一聲,往上拉扯著被子說:“你說我病成這樣吧,你也不說關心我,我他媽算是白疼你了!”
我不願意聽他在這廢話,所以背過身嘟囔著說:“我睡了!”
我不理他,他就自言自語地說:“你說我那容哥哥吧,真是神通廣大,而且還能掐會算的!你知道不?你就是他給我算出來的!”他搖搖我,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