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阻止你,你都不聽,事後還振振有詞的辯解,難道這些都是我胡編亂造嗎?實在不行,那就將丫頭婆子們都叫來對質。還不行的話,我倒是記得當時看熱鬧的人,其中有幾家都是認識的。要不要去請那些人來作證。”
“夠了,老二媳婦,你太讓我失望了。”
祝四委委屈屈的樣子,“兒媳當時也是有點昏頭,想著那陸側妃當年不過是個小小的庶女,如今做了側妃就不搭理兒媳,兒媳心裡頭難免也有些想法,這才口不擇言,說了幾句不恰當的話。哪想到那陸側妃那麼小氣,不依不饒的,這才惹了笑話。還請婆母明鑑,兒媳不是有心的,兒媳知錯了,請婆母見諒。”
“放你的狗屁。咱們侯府的臉面都讓你丟盡了,你竟然還敢讓我原諒你。你簡直就是不知所謂。我當年將你說給老二那孩子,真是我瞎了眼,才會娶了你這麼個攪家精回來。你也知道人家如今是側妃,有兒有女,地位穩固。你不去巴結人家,竟然還上趕著去將人得罪,你有腦子嗎?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是祝家小姐嗎?既然如此,咱們侯府供養不起你這尊大佛,你回你的祝家去吧。反正咱們侯府讓你在外丟了臉面,抬不起頭來,連個側妃都不將你放在眼裡。等你回了祝家,你就是高高在上的,自有人來巴結你。”
祝四被嚇住了,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婆母,兒媳知錯了,請婆母責罰。婆母千萬別趕兒媳回去。兒媳這麼回去,這是要讓兒媳去死啊。兒媳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只可憐珍哥兒,這麼小就沒了孃親。嗚嗚”
“夠了,我還沒對你怎麼樣了,你倒是有臉哭。你瞧瞧你,哪裡像個當家少夫人的樣子。臉都被你丟盡了。滾,趕緊給我滾下去,以後沒事別到我跟前現眼。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以後幾個孫子,我來親自教導。交給你,不知道會養成什麼樣子。還愣者幹什麼,莫非還要讓我親自請你,你才知道出去嗎?”大齊氏十分厭惡祝四,若不是看在兒子的面上,加上還有個世子夫人在這裡看戲,她怎麼肯能這麼輕鬆的就讓祝四過關。
祝四先是愣愣的,接著反應過來,趕緊哭了起來,“婆母,珍哥兒還那麼小,怎麼能離開孃親了。求婆母開恩,兒媳”
“滾!”大齊氏抄起茶杯,差點就要朝祝四扔去,“還不趕緊下去,否則今日我就讓人送你回祝家。有事沒事的就哭,侯府的風水都被你哭衰了。簡直就是個災星。要哭就滾回你們祝家哭去。”
祝四傻愣著,還是旁邊的婆子攙扶了她一下,這才醒悟過來。還想哭,被大齊氏一瞪,捂住嘴,生生的忍著。委屈到極點,慢慢的出去。
大齊氏還嫌棄刺激的不夠,對身邊的婆子說道:“一會去挑選兩個伶俐標誌的丫頭,送到二爺房裡去伺候。反正他媳婦是個不頂事的,不如讓丫頭去伺候讓人放心。”
祝四腳下一踉蹌,悲從中來,心中又是恨,又是怕。她那後院別的不多,就是女人多。而且多半還都是大齊氏送來的。以前她沒生下兒子,她忍了。可是如今她兒子都好幾歲了,竟然還來這一套,不光要丫頭去搶她的男人,還要將她的兒子搶走。這個老妖婆祝四緊緊的屈起手掌,捏緊了拳頭。她不甘心,她絕對不甘心。
胡氏回到陸府,伺候完了秦氏,就回了房同陸可信說話,先是稟報了已經說通秦氏,秦氏答應他們帶著孩子到任上。接著胡氏又八卦的說道:“大爺你猜,我今日在郡主府遇到誰了?”
陸可信半點興趣都沒有,隨口問了句,“碰到誰了?”
“祝家姑奶奶,就是那位嫁到鎮南侯府的祝四。”胡氏偷偷的看著陸可信的表情,見陸可信沒什麼反應,又繼續說道:“那祝四好生沒趣,對三姑奶奶說話,陰陽怪氣,連諷帶刺的。說什麼三姑奶奶發達了,如今就不認識她了,嫌棄她了。說三姑奶奶以前不過是個區區庶女”
“夠了!”陸可信皺著眉頭,一臉不悅。
胡氏心中忐忑,“大爺這是生氣了嗎?”
陸可信不悅的看著胡氏,“說這些作甚?那人不知道好歹,不懂規矩,衝撞了三妹妹,自有三妹妹去教訓。”
“大爺說的是,倒是我多管閒事了。”胡氏心裡頭不是滋味,陸可信莫非還惦記著那祝四不成?那祝四有什麼好,值得人這麼惦記嗎?
陸可信也知道自己的語氣重了點,握住胡氏的手,“你別誤會。我就死不愛聽到那人的事情。”
“大爺這是還記著過去的事情嗎?不然大爺幹嘛這麼放不開。”胡氏委屈的問道。
陸可信尷尬的一笑,“不是,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