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
五王爺又問道:“怎麼婷姐兒同嬋姐兒很要好嗎?”
“正是。兩姐妹雖然差了好幾歲,不過都能說到一塊去。婷姐兒跟著郡主在一起,倒是長進了不少。照著我看,宗室裡面,就是宮裡面的公主也沒人能夠比得上郡主的人才。不知道是哪個有福氣的小子能夠娶了郡主過門。”陸瑾娘笑道。
五王爺卻有點愁,說實在的,皇家公主郡主還真嫁不了多好的人。因為以本朝的規矩,駙馬和郡馬只有爵位和虛職,沒有實缺,不能參與政事。故此豪門大戶裡面有出息的子弟,都不願意娶公主郡主一類的宗室貴人。即便豪門大戶要娶,也是讓嫡次子之類沒什麼本事的人的去娶。
陸瑾娘自然也是清楚這一點,小聲的說道:“其實妾有時候也有點想法,像是那些個規矩,若是合適的時候,稍微鬆動一下也是可以的。畢竟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說了駙馬郡馬們畢竟是皇家的女婿,關鍵時刻自然該知道站在誰這一邊。給予他們恰當的官職,未必就做不出一番成就來。”
五王爺笑了笑,“瑾娘說的沒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若是他日本王”五王爺自嘲一笑,其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陸瑾娘卻說回有關郡主的事情,“若是有可能,還是該給郡主相一門合適的婚事,尋一個出色的郎君才是。”
五王爺拍拍陸瑾孃的手,“瑾娘用心了。”
陸瑾娘笑道:“郡主用心教導婷姐兒,多次維護婷姐兒,我自然是心存感激的。也是真心希望郡主將來能過上如意日子。再有兩月,就該為郡主舉行及笄之禮。郡主是王爺的嫡長女,妾以為該隆重大辦。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此事王妃已經同本王說起,本王也是這個意思,的確該大辦。改明兒本王同王妃說一聲,若是她那裡忙不過來,你過去幫個忙,也是為王妃分憂。”
“妾遵命。”
鎮南侯府世子夫人同祝四回到侯府後,世子夫人就去見大齊氏。將在郡主府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的都同大齊氏說了。最後說道:“兒媳知道弟妹同陸家有些齷齪,可是那樣的場合,而且對方又是王府堂堂側妃,弟妹就一點都不顧忌,逮著什麼話都往外說。婆母是沒看到當時的情況,兒媳都快羞死了,當時真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免得丟人現眼。可是弟妹半點都不體諒,只顧著自己說的痛快,心裡面根本就沒將侯府的臉面放在眼裡。”
“她放肆!”大齊氏恨得要死。雖然很不待見世子夫人,誰讓世子不是她的親生兒子了。可是在外面的時候,大家還是心有默契一直對外,共同維護侯府的臉面。本來這次她沒去郡主府赴宴,心裡頭已經很不是滋味了。只因為郡主嫌棄她的出生,即便身上有了誥命,福樂郡主也是半點面子都沒給。大齊氏心裡頭生氣,卻也不敢真的同福樂郡主對著幹,只能讓世子夫人帶著祝四去赴宴,好歹也要結交幾家貴人,開拓一下人際關係。走之前,大齊氏一再囑咐祝四,祝四也答應的好好的,可是臨到卻給侯府丟了這麼大的臉。大齊氏氣的心口痛,若是祝四在這裡的話,恨不得一巴掌就打過去。
“來人,去將二少夫人請來,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還敬不敬我這個做婆婆的。從外面回來,也不知道過來請安,還要我派人去叫她,這是哪家的規矩。”大齊氏很丟臉,尤其是在世子夫人面前。讓人看了笑話,對祝四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世子夫人心裡頭暗爽,就讓這對婆媳自己去鬧吧。“既然婆母要同弟妹說話,那兒媳就先走了。”
“先等等,等老二媳婦來了,將話說清楚你再走不遲。”
祝四被人請來,剛跨過門檻,就覺著眼前一花,什麼東西衝著自己的頭上來。祝四本能的躲開,接著迎接她的就是一陣瓷器碎裂聲,以及大齊氏的怒斥聲。“你這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讓你去郡主府赴宴,是讓你長見識,別一天到晚跟小戶人家出來的似得,半點事情都拎不清。你倒是好,見識沒長進一點,倒是將侯府的臉面都丟盡了。爛泥都比你好上三分。”
大齊氏一通不管不顧的斥罵,尤其是當著世子夫人還有諸位丫頭婆子的面,祝四頓時丟臉丟大了。那臉色紅紅白白,恨不得轉身就走。眼裡含著淚,委屈的不行,“兒媳知錯,可是兒媳也是情有可原。婆母也不該只聽大嫂的片面之詞。”
“哦,這麼說你還有有理了。”
世子夫人暗自冷哼一聲,“弟妹,你的意思是說我亂說了嗎?你突然插話,陰陽怪氣的,盡說些小家子氣的話,還都是得罪人的。人人都在看咱們侯府的笑話,我連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