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諸位前輩一同入席。”
江天濤早已想好了退身之計,因而立即起身拱手,謙和地笑著說:“多謝山主感意,在下業已用過晚餐了”
金面哪吒末待江天濤說完.急忙敦請道:“少堡主雖然用過晚餐,再飲幾杯又有何妨!”
江天濤再度拱手推辭說:“在下連日賓士,身體略感不適,為了明晨絕早參加山主的論武大會,請允在下先行告退。”
趙沛豐不知江天濤意在趁機去擒毒娘子,倘以為不便再和皇甫香等人同桌,因而在旁插言道:“江少堡主的神色果然不佳,山主也就不必挽留了。”
金面哪吒也深怕席間再鬧事端,但身為主人,又不得不加挽留,如今見趙沛豐圓場,急忙頷首笑著道:“既然少堡主旅途辛勞,在下就請蒙壇主恭陪少堡主去賓館休息。”紅旗壇主紫袍老人蒙樂昌,立即恭聲應是,閃身而出。
江天濤謝過金面哪吒,辭過趙沛豐和韋長順,並和朱彩蝶打了個招呼,即和在前引導的紅旗壇主,徑自走向廳後。
第二十三章 秘室窺探
出了後廳門,是重重整齊的房舍和院落,燈火輝煌,警衛寥寥,冷清中透著幾分神秘。這時,夜空多雲,加之處處燈火,愈顯得夜空如墨。一連經過數排房舍和兩重院落,仍末到達賓館。
江天濤心中一動,佯裝迷惑地問:“請問蒙壇主,賓館設在何處?”
蒙樂昌誤以為江天濤已經見疑,急忙含笑解釋道:“回稟少堡主,我家山主,為尊敬各方首領,特將掌門級的賓館,就設在他的雅院左近。”
江天濤故意驚異地問:“與山主的內眷相處,豈不有些不便。”
蒙樂昌一聽,再也忍不住撫髻哈哈笑了,接著道:“實話回稟少堡主,除新近由龍宮湖來了一位女香主外,整個後寨無一女性,因為我家山主,至今尚未娶妻。”
江天濤心中一動,故意風趣地道:“如此說來,那位女香主可能就是貴山末來的壓寨夫人?”
蒙樂昌見江天濤問得有趣,再度哈哈笑了,接著回答道:“這一點老朽可就不知了。”說話之間,已到了一座精舍獨院門前。
江天濤舉目一看,紅圓門,白院牆,門上一雙金環,閃閃發光,院門大開,燈火輝煌,一個綠衣小童已由正中小廳內急步迎了出來。蒙榮昌立即謙和地道:“少堡主的賓館到了。”說話之間,又順勢一指僅有一牆之隔的左側精舍獨院,神秘地一笑道:“龍宮湖來的那位女香主,就住在這座小院內。”
江天濤聽得心頭一震,情緒頓時有些激動,但他卻佯裝漠不關心的噢了一聲,同時會意地點了點頭。趁勢覷目一看,院門緊閉,內有燈光,院中之人,顯然還沒有就寢。
打量間,驀聞紫袍老人蒙樂昌,沉聲道:“這位是九宮堡的江少堡主,快快上前見過。”
江天濤聞聲回頭,綠衣小童已趴在地上叩頭了,同時恭聲道:“叩見江少堡主!”
江天濤親切地一笑,微一肅手,道:“不必多禮,快些起來。”綠衣小童恭身應是,同時立起,閃身肅立一旁。
江天濤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綠衣小童年約十三歲,生得眉清目秀,只是體質稍嫌瘦弱了些。小院不大,植有花竹,正中小廳,左有一廂,佈置得十分堂皇。一登上廳階,引導前來的紫袍老人蒙樂昌,立即抱拳躬身道:“少堡主旅途辛勞,請早安歇,老朽就此失陪了。”
江天濤謙和地一笑道:“蒙壇主有事請便!”蒙樂昌連聲應是,恭謹地退了出去。
江天濤一俟紅旗壇主走出院門,即令小童將門門上。進入小廳,陳設富麗,十分豪華,他坐在首席金披大椅上,順手飲了一口蓋碗中的香茶。綠衣小童見江天濤沒有什麼吩咐,立即退至廳外肅立。
江天濤根據金面哪吒的談吐神色,對毒娘子隱藏在後寨內,心中已有些見疑,這時再聽了紫袍老人紅旗壇主蒙樂昌的話,愈加證實隔壁精舍小院內住的龍宮湖女香主,就是毒娘子。根據紫袍老人蒙樂昌的談話來判斷,大洪山全體人眾,除金面哪吒沈奇峰一人外,俱都不知毒娘子的真正身份。顯然,毒娘子前來大洪山之前,曾和水裡夜又章樂花,慎重地計劃過,是以龍宮湖女香生的身份前來此地逃避,而對大洪山的各級首領,則諱莫如深,讓人摸不清底細。
江天濤雖然肯定毒娘子就住在左側小院內.恨不得立即過去將那賤婦逮捕,追出尚留在她身上的那部分繡衣。但如何才能順利成擒,而不損及自己一堡之主的身份,及如何才不致令金面哪吒的顏面難堪,以致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