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便可流乾,決不妨事。
現在正是乾季,隔個十天八天不下雨是常事,天氣卻是越往後越暖,不足為奇,因此衣更穿得單薄。”此洞為何這樣陰冷,宛如九、十月天氣?一身水溼,越發難耐,乘此無人,或逃或留,都應換上乾衣才好應付。洞中隱藏之處甚多,就有人來,空洞傳音,老遠也可聽出。內裡又似有人居住,野人喜潔,甚是乾淨,有兩塊大平石上並還鋪有幾層獸皮,心疑當地乃是酋長揹人行樂之地,也許山蘭醒來將山婦殺死,和首長拼命,一同打到月兒湖去。或是老人得信派人尋來,恰巧山婦已死,一同喊走,匆忙之中無人顧到自己。或是地方隱秘,酋長不說實話,甚而山蘭都不知道部在意中。
主意打定,匆匆尋到隱僻之處,將手上所點藤枝熄滅,藉著附近壁上的燎火照亮,解開包袱,取出於衣,匆匆換好。一面回憶前情,還有於理不合之處:第一,無論如何說法,都應有人,不應把自己放在一邊,置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