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他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可是,小主人並未發號施令,他們不敢定。
過了好幾秒,安才說:“溫小姐,我願賭服輸,只是,你的手下,傷了我的人,這筆賬怎麼算?”
溫顧垂了垂頭:“哦。”良久,她閉著眼睛,微微的他起頭來,說道,“那麼,親愛的安,我瞎了,這筆賬怎麼辦?”
安愣了愣,要真是認真算起賬來,那肯定是兩敗俱傷的,這裡不是義大利,她也只是跑來華夏國遊玩,不想鬧得太大了,她嘆了一口氣:“算了,我不同你計較。”
溫顧冷笑一聲:“這就想走,沒這麼容易。”她雖然閉著眼睛,卻猛的拍了桌子。
安回過頭,向四周看去,只見圍棋社裡的員工並不少,若是這些員工全都不要命的跟他們拼起來,他們未必佔上風,而且,一定會引起華夏國國安部的注意。
安說道:“溫小姐,你究竟想怎麼樣?”
溫顧的手指在棋盤上敲了敲,說道:“親愛的安,這一週,你每天親自來圍棋社,為我免費端盤子,如此,我們便一筆勾銷。”
“什麼?你再說一遍。”安有點難以置信。
溫顧一下子捂住了眼睛:“哎,我的眼睛瞎了,要不你把你的眼珠子,留下來賠我!”
李成功揚起了帶血的掃帚,他剛剛把那小子打得半死,他很是配合溫顧,圍在安的身邊,走來走去,小聲說道:“我挖眼珠子,一點都不痛,要不,試試看?”
安只覺得渾身發毛,她今日佔不到上風,又不能鬧大,那麼,就暫時委屈一下好了:“端一週盤子而已,難不倒我。”
“好,只是口說無憑,李成功,你去寫個字據,讓我親愛的畫押!”溫顧手託下巴,雖說閉著一雙眼睛,那模樣卻像是個十足的二世祖。
李成功屁顛屁顛的去寫字據,然後,拿著安的手指,摁下了紅紅的手印。
溫顧閉著眼睛,收下了字據,滿意的笑道:“很好,親愛的安,明天記得來上班,沒別的事了,你們可以走了。哦,對了,要是你不來,我不介意把字據遞交國安局,讓他們評評理。”
安咬了咬牙,帶著大長腿們憤憤離去。
連佩拿著醫藥箱下來,幫溫顧上藥:“別動,哎呀,我說別動!我在幫你消毒!”
“疼疼疼!”溫顧呲牙咧嘴,哎喲媽,連佩你用雙氧水,是想疼死我嗎?
“別動!”
小花喵了一聲:“最近不好好鍛鍊,功夫退步了吧,吃虧了吧。”
溫顧握了握拳頭,小花,我保證不打死你!
李成功見溫顧始終閉著眼睛,他問道:“老大,你的眼睛,要不要去醫院洗洗?”
溫顧猛的睜開了眼睛,李成功嚇得不輕。他一個大男人,差點被溫顧瞪大的眼睛,嚇出個心肌梗塞:“老大,你眼睛沒事兒啊。”
溫顧笑笑,她本來的確是睜不開眼睛來著,但是,她發現只需要運氣,就能慢慢融化眼睛裡的渣滓,只不過幾秒鐘,掉進她眼睛裡的渣滓,就慢慢的消失了。
李成功心說,靠,老大真是個狐狸,明明眼睛沒事,還騙了人義大利的老大給她打一週工,佩服!佩服!難怪他的師傅孫敬苒,也在跟著老大做事,估計也是被老大騙了吧。
安來圍棋社打工的那一週,圍棋社的生意紅紅火火,門票的價格一度飆升到一百塊一張。連佩和溫顧偷偷坐在二樓數錢,連佩說:“我們利用人家老大發昧心財,好像不太好吧。”
溫顧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呸,我可是毀容了好嗎?這點錢還不知道夠不夠整容呢?”
“呸,你那點傷口,需要整容嗎?”
“呸,你這樣揭穿我真的好嗎?”
因此,安的到來,讓圍棋社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溫顧也是忙碌起來,她忙著數錢啊。不過期間也有省公安廳的警察,來找她問話,問她和李成功、安是什麼關係?
溫顧說:“老闆和員工的關係,李成功是圍棋社裡掃地的,安在圍棋社裡端盤子。”
那問話的警察,站在風中,整個人的髮型被吹亂了,都沒有注意到。
安在圍棋社打了一週免費工,她打碎了無數的盤子,和好幾個古董。
溫顧說:“安,今天是你打工的最後一天,你把你家貓帶過來讓我看看吧。”她真是再也不想見到安了,尼瑪,她那花了幾百塊買來撐門面的假古董被安砸了,她都要心碎而死了,還是趕緊送走安吧。
為此,安在圍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