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政的時候了。”眼見李太后竟然被著他暗自謀劃,厲衡陽不由地暗自火起,天無二日,國無二君,範廷方的事他已經強加忍耐,如今李太后故技重施,讓他極為不悅。
李太后的眼眶好似微微溼潤了:“陽兒,你為了這個妖人,要跟哀家翻臉?”
“母后,這幾年來,您做了很多事,朕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作為您的兒子,朕可以一忍再忍,作為一國之君,朕的忍耐力可是有限度的。您最好記著,否則莫要怨朕翻臉無情。”厲衡陽的一雙星目深沉機警,隱含微怒,看得李太后心悸起來。
蕭迦傲固然是李太后的眼中釘,但是為了一個外臣和厲衡陽公然翻臉,李太后還沒有這個膽魄。
“陽兒,哀家如此做,可是有確鑿證據的。真的陳關河如今就在大牢之中,不出一日,就會有口供。”
“什麼口供?是栽贓嫁禍還是屈打成招?”厲衡陽不願多待下去:“好好的一個元宵佳節,竟然弄成了這樣。朕先行告退,母后一個人賞月吧。陳愛卿的母親朕也一併帶走,她年紀大了,朕可不願她有什麼意外。”
此時,那名老婦已經如墜五里霧中:“怎麼怎麼回事,關兒,怎麼有人說你是冒充?”
蕭迦傲柔聲到:“娘,是誤會一場,您放心,事情馬上就會弄清楚了。”
厲衡陽攜著蕭迦傲的手道:“愛卿,你先隨朕回宮。朕知道朝中有人想讓你死,朕豈會讓他們得逞?來人,擺駕,誰要是敢阻擋,格殺勿論。”
司空牧帶著厲衡陽的御前侍衛,將厲衡陽與蕭迦傲團團圍住,如臨大敵,李太后身邊的侍衛哪裡敢動手,只好慢慢讓開一條道。
眼見厲衡陽漸漸遠去的高挺矯健的背影,李太后不由地喊道:“陽兒,難道在你的心目中,哀家竟然比不上區區一個臣下?”
厲衡陽的背影好似呆滯了一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