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已經無恥到一定的境界了,黃文斌只好單刀直入:“你這把槍是從哪裡弄來的?”
“路上撿的。”柳權說,“來這裡的半路上,我看見樹林裡有什麼東西在反光,走過去一看,居然是一把槍。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意,居然連槍都亂扔。我就想著撿回去交給警察叔叔,於是就撿回來了。”
黃文斌笑了笑,拿出手槍來對著柳權,“你說我扣下扳機會怎麼樣?”
“我哪知道會怎麼樣。”柳權還是嬉皮笑臉的,“這兒好幾百人,想來不會全都是黃老闆的親信,光是打架還能壓下去,要是真殺了人,不會這麼好幾百人都守口如瓶吧。黃老闆家大業大,調集了大批人馬把我這五十多人一網打盡,想來不是要殺我的吧?”
這傢伙還真是光棍,要是黃文斌被人拿槍指著,就做不到這麼鎮靜自若的尿褲子,黃文斌收回手槍,放在桌子上,“這是一把黑槍吧?”
“都說了是撿來的。”柳權還是一點都不鬆口。
“你還是乖乖的和我合作吧。”黃文斌說,“要不然的話,下場絕對不會好。”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不就是想把我抓起來威脅我父親嗎。”柳權說,“你這人膽子還真是很大,策劃也很周密。只要給我父親送一封信,就可以讓他服軟。但想要在我這裡拿到別的情報,那是休想。綁架勒索就綁架勒索,別想著撈外快。”
天地良心,黃文斌壓根沒這麼想。狠狠地得罪了曾書記,綁架了他兒子,然後拿回自己的地,兩人就能夠和好如初了(最初兩人也沒什麼好的)?誰知道曾書記會想出什麼毒招來。打蛇必須一下子打死才行。
“如果有人拿